“三浦夫人”
身為初來乍到外地人的一斗和蔦子發出了疑惑的聲音。
只見面前的小胡子男人搖頭晃腦的又掃視了他們一遍。
“這三浦夫人,可是加緒的名人吶”
從小胡子男人的描述里,他們了解到,這位三浦夫人原來是吉原的花魁。
后來被人贖了身,嫁到了加緒本地來,又在短短幾年內換了三任丈夫,得到了這些男人的全部遺產,成為了加緒當地最有財力和實力的女人。
但是這樣的人,又怎么會和冬月扯上關系
荒瀧一斗陷入了沉思,沉思失敗。
或許他們得去找這位三浦夫人好好聊聊。
“請問這位三浦夫人住在哪里”
“搬走了,也就是一個半月前的事。”
“至于搬去了哪里沒人知道。”
剛到手的線索就那么斷了。
而且這位三浦夫人搬走的時間,有些微妙。
荒瀧一斗對著那個小胡子男人道了聲謝,領著門牌和鑰匙上樓去了。
“我們得去三浦宅看一看。”
夜晚,他和蔦子商量之后,做下了這個決定。
第二天一早,兩個人起了床,就直奔三浦家。
三浦家并不難找,因為在加緒這個地方,三浦家的建筑是最豪華的,所以也相當顯眼。
找了個沒人的院墻,荒瀧一斗和富岡蔦子悄悄的翻了進去。
路上他們已經打聽過了,三浦夫人確實搬走一個多月了,這棟宅子里也不剩下什么人,連個守門人都沒有。
一翻進宅院,一斗和蔦子就目的性極強的直奔宅邸的主臥,也就是三浦夫人的臥室。
臥室里鋪著一層看起來就價值不菲的地毯。
因為已經過了有段時間的關系,家具上都蒙上了一層薄灰,連帶空氣也變得奇怪起來。
但是令人奇怪的是,里面的家具一副沒有人動過的樣子。
一斗和蔦子對視了一眼,在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凝重。
蔦子先告了個罪,隨后小心翼翼的打開三浦夫人的衣柜。
衣柜里面還放著不少衣服,都很新,看起來沒穿過幾次。
床上的被子都維持著一副剛被睡醒的主人掀開的蓬松的樣子。
看起來像是主人隨時會回來。
不對勁,很不對勁。
越是搜索,心中不詳的預感越是強烈。
這份不詳的預感,終于在蔦子從梳妝臺上的暗盒里翻出了不少珠寶首飾之后達到了頂峰。
會有人搬家連錢財都不帶走的嗎
一時間,荒瀧一斗感到了茫然。
他覺得自己好像一腳邁入了某個巨大的漩渦。
用了點更木留良傳授給他的技巧,他從臥室床板下的暗格里,找到了一本應該是日記的冊子。
在心里對不知道身在何
處的三浦夫人說了聲抱歉之后,一斗開始閱讀起三浦夫人的日記。
日記的前半部分大多是一些賬目和流水,荒瀧一斗看不太懂,于是飛快的翻到了后面。
九月二十八日陰
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有房間里有人在看著我,大概是我多想了吧。
九月三十日小雨
房間里的東西好像被人動過,或許是偷溜進來的貓
十月二日陰
不是錯覺,我在黑暗里看到了一雙野獸的眼睛
十月九日晴
謝天謝地,我遇到了路過的劍士,不然我就被那駭人的惡鬼生吃了。
他甚至貼心的為我找了間旅館,然后坐在門口,抱著劍,守了一夜。
那個劍士的名字也很好聽,他說他叫
冬月。
假如我再年輕幾歲
不不不,現在我也歲月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