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月失蹤了。
在結盟儀式過去大概一個多月,荒瀧一斗從鬼殺隊那邊收到了這個消息。
根據負責聯絡的隱的人的講述,冬月和他們失去聯絡已經快一個星期了。
因為在離開之前他說過這次要潛入的地方很兇險,所以可能會失聯幾天。
直到第四天還聯絡不上的時候,隱就意識到出問題了,上報給了產屋敷耀哉。
派出隊員進行搜尋了一兩天無果之后,產屋敷耀哉第一時間發給了荒瀧一斗。
荒瀧一斗坐在搖椅上,細細看著那張信紙上的內容,目光最后在失蹤地點上停留。
失蹤地點東京
又是東京
憤憤的錘了一拳桌子,結果牽動了身上還沒好全的傷口,疼的他齜牙咧嘴的。
蔦子家是這樣,觀月小姐是這樣,現在連冬月也是這樣。
不管什么事,只要和東京沾上關系,總沒什么好事。
東京是真對得起它著魔之地的名頭。
春日野曜坐在他身邊,面色凝重的喝了口茶。
“你想怎么做”
他看向齜牙咧嘴的荒瀧一斗。
冬月和他們的關系不錯,于情于理,都應該出一份力。
“我帶著純平去一趟。”
聽到這里,曜的眉頭皺了起來。
“你知道你身上的傷還沒好全吧”
那語氣聽起來讓人有些毛骨悚然,但是荒瀧一斗已經顧不了那么多了。
“但是沒辦法。”
一邊說,一斗從躺椅上站起來,披上外套和羽織,
“要是冬月真出了什么事,我會后悔一輩子。”
他實在放不下。
背后的春日野曜對他嘆了口氣,終于還是妥協了。
“至少多帶幾個人。”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今后荒瀧派將會正式出現在那些惡鬼的視線里。
多帶幾個人至少多一分照應。
還有就是
“更木先生那邊,你多照應著一點。”
如果冬月出什么事,最先瘋的就是更木留良。
但畢竟丟了一個柱,那么大的事估計也瞞不了對方多久。
“我會的。”
朝著春日野曜點了點頭,帶上流火,他就出了門。
等他和牧野純平等其他鬼連夜趕到東京,也已經是一天后的事。
在鬼殺隊的臨時駐地里,他見到了闊別已久的更木留良。
和之前見過的不同,更木留良看起來憔悴極了。
他還是帶著他那把大劍,坐在一旁的石墩子上,低著頭,任憑白發把他整個人淹沒,從上到下散發著一股頹廢的氣息。
來往的鬼殺隊成員路過這里的時候都會小心翼翼的放輕腳步。
對著牧野純平打了個手勢,一斗朝著更木留良的方向走過去。
“最新消息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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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木留良直起身子來,面色陰沉。
他還不到四十歲,卻因為傷病早早的退下了前線,把鳴柱的位子交給了自己的弟子。
原本他人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走在自己徒弟前面。
但是現實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
他徒弟沒了。
那么大一個人,莫名其妙的消失在了東京,連具尸體都找不到。
如果真有尸體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