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頓時驚喜笑開,小心翼翼調整了一下手臂,將鶯時穩穩抱住,大步下樓。
然后就是,我想拉著你,我想摟著你,我想
吃飯被直接放在椅子上,然后被抱到搖椅上,一開始只是牽著手,后來搖椅承受了本不該承受的重量,任由兩個人在上面依偎。
鶯時一整天幾乎都沒有挨到地,一直被伯崇抱來抱去,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殘廢了呢。
被抱著放在床上,她往后倒進軟綿的被子里,看著男人單膝跪在身側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忽然一笑,伸手搭在他的領口。
“你今天的想法有點多。”鶯時抬眼看去,眼神如水撩過他的身體對上那雙眼,聲音含笑。
祂身體頓時繃緊,下頜滾動了一下。
“你還想做什么”她問。
男人的白襯衣扣到了最上面那一顆,但她知道那被包裹著的身體是什么模樣。
“我想,留下來。”祂注視著鶯時聲音有些啞,卻依舊溫順的等待著鶯時的決定。
鶯時忍不住就笑了。
她沒有說話,刻意使壞,手指一顆顆勾開白襯衫的扣子,衣衫漸漸散開,手指落在上面,將觸未觸,輕輕劃過。
祂的呼吸頓時變得沉重。
“鶯時,”祂忍不住喊,輕垂的眉眼加上稍啞的聲音,瞧著竟有些可憐。
鶯時的手指停在了褲腰,肉眼可見的,勁瘦的窄腰已經繃緊。
“好吧。”她說。
祂眼睛亮起,低頭吻住了那可以決定他的喜怒,偏偏總愛戲弄他的唇。
“小心我的旗袍。”
“輕點。”
“再給我撕壞了,就不讓你上床。”唇瓣輾轉中,鶯時抽空輕聲警告,呼吸已經亂了。
祂的動作立即放輕。
但這很難,人激動的時候總會控制不住自己,靈更甚一籌。哪怕再小心,在解最后一枚扣子的時候,祂還是不小心拽的脫了絲,掙扎了一下,他悄悄把衣服扔下床沒敢告訴鶯時。
祂想上鶯時的床。
衣服都是伯崇洗的,加上鶯時的旗袍很多,而且每天都是伯崇準備好遞給她,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她并沒有發現這件事。
直到她再次看到那件旗袍,伯崇特意遞給她的。
鶯時稍稍展開,眉梢就是一動,看了眼伯崇。
“怎么了”眼睫顫了顫,祂狀若無事的問。
“會做旗袍了”鶯時問,似笑非笑。
大概半個月前伯崇就開始學著做旗袍,人聰明,學什么都快,這點時間就能做的有模有樣。要不然,也做不出這樣一件跟她的衣服一模一樣的旗袍來。
“你發現了啊。”祂低下頭,有些忐忑的看著鶯時。
“我的旗袍是在裁縫店定制的,上面有裁縫的印記。”鶯時掀開了裙角給他看,說,“這個沒有。”
其實伯崇已經很認真了,不管是衣料花型還是樣式,都跟她那件一模一樣,只是這個印記祂估計是不清楚用處,覺得沒用就沒弄上去。
祂頓時恍然,有些喪氣,又擔心的看著鶯時。
“你別生我的氣,我不是故意的。”祂說。
一想到這人偷偷摸摸的做旗
袍就是怕露餡,鶯時哪兒還能生氣。
“我不氣,只是不許騙我。”她警告。
“我沒騙你,從來沒有。”祂忙說,鄭重極了。
“你是沒騙我,就是瞞著我,對吧瞞我也不行。”鶯時問,不高興的說,眼底卻劃過了一抹笑意。
祂連連點頭,說,“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也不會了。只是”
鶯時看著他,倒是想知道他要說什么。
“鶯時你別趕我下床好不好”祂問。
“我什么時候趕你了”鶯時不解,兩人的床事很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