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累點,那這種事做起來很舒服,她并不抗拒。
“你說我把你衣服弄壞了就不讓我上床。”祂老老實實的說。
鶯時頓時失笑,原來是因為這樣,本來只是隨口一說,她早就忘了這件事了。
“只要你不是故意的就行。”她說,到底還是體諒的,畢竟比起靈的力量來說,布料的確太脆弱了些。
“好我現在會做衣服了,以后就穿我做的,好不好”祂又說。
“如果好看的話,那自然可以。”鶯時說,她并不在意衣服是誰做的,好看,舒服就行。
“好”祂認真起來。
即讓鶯時吃自己做的飯后,祂成功讓鶯時穿上了自己做的衣服。
一步一步的,祂終于徹底融入了鶯時生活中的每一個細節里。
看他高興的樣子,鶯時忽然想到,伯崇真的不知道那個印記是裁縫的嗎
只有兩個人的店鋪,裝盡了她們的親昵纏綿。
徐靜偶然回來幾次,很快就被幾乎一直黏在一起不分開的兩個人給刺激走了。
“啊啊啊,我要談戀愛。”徐靜高呼,她和齊云洲前兩年就因為脾氣不和散了,不過就像她說的,好聚好散,兩人保持著單純的同事關系。
當然這只是她以為的,因為在分手沒多久后,齊云洲就調走了。
鶯時當時聽到只是淡淡的一句,“這就是你說的,只要你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那你贏了。”
徐靜訕訕,然后滿懷熱情的迅速奔向了下一段感情。
在鶯時和伯崇拉扯的這幾年,她已經又換過了兩任男友,上一段剛剛結束。
徐靜跟打了雞血似的走了,天色漸暗,吃了晚飯后鶯時到后院納涼。
她在葡萄架下面的寬大秋千上晃晃悠悠的躺著,沒一會兒,伯崇去而復返,端來了洗好的葡萄。
像這種需要剝皮的東西,鶯時是不耐煩吃的。
不過沒關系,伯崇會剝好,一粒粒去了皮的葡萄被喂到嘴邊吃下去,沒有籽也不需要吐,她只要張張嘴吞咽一下就好。
“徐靜說我墮落了。”鶯時看著耐心給她剝皮的伯崇忽然說。
“不要聽她胡說。”祂理所當然的維護著鶯時。
鶯時頓時失笑,半坐起身拿腳蹬了一下伯崇的膝蓋,秋千就晃得厲害了些。
“她說我以前好歹還會剝個皮,現在都被喂在嘴邊。”
“那是她嫉妒。”
鶯時又笑起來,吃了一會兒葡萄就夠了,她不太愛吃甜的東西。
祂了解她,就撤走了葡萄,洗好手再回來。
鶯時正在看星星,今晚星光燦爛,繁星閃爍,點綴在黑色的夜空之上,漂亮又迷人。
她忽然想起了伯崇的劍身,自從他可以化人之后,她就再也沒看見過那把劍了。
“我想看看你的劍身。”鶯時看向伯崇說。
祂伸出手,黑色長劍慢慢浮現在鶯時眼前。
鶯時先是看了眼伯崇,發現他好好的后才伸手接過打量了一下,問了起來,“你的劍身是用什么打造的啊
”
“是天生的。”時隔幾年,再次說起這個,祂說了實話。
鶯時頓時驚訝的看著他,“天生的劍”
“沒錯,天生的。”
“那你呢”鶯時忽然想起了自己之前問過伯崇的問題,他的主人是誰,都有什么執念,他說她以后就知道了。
然而時間長了之后,她就忘記了這件事。
“我也是。所以我沒有主人。”
“可是我有執念。”祂注視著鶯時說出這句話,道,“看見你的時候,我就想和你永遠在一起。”
這件事給鶯時帶來了很大的驚訝,她看著伯崇那雙滿是深情的眼,怔怔出了一會兒神,然后就笑了。
“所以你果然早就圖謀不軌。”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