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興趣了就進組,其它時間門就在家做個咸魚。
她和黑白伯崇越來越熟悉,也越來越招架不住他們的熱情。
不知不覺就過去了半年的時間門。
七夕了。
這一天鶯時在伯崇的軟磨硬泡中回到了寧水村。
這座依山傍水的村落依然平靜而安寧,鶯時之前在這里買了一座院子,她本來準備住那里,但卻被伯崇拉到了他那個小院。
一進門,她就愣住了。
大紅的喜字貼在門口,入目處處掛著鮮艷的紅綢,門內燭影搖動,一根根紅燭照亮了有些昏暗的房間門。
桌上擺著茶水干果,原本空寂的宅子忽然充滿了生活的氣息。
鶯時驚訝又有些無措的看著身側的男人,心中的猜測在瘋狂的翻滾。
“你這是做什么”她到底問出了口。
“我們還缺一個婚禮。”白伯崇認真的說,黑伯崇對于白伯崇總帶著不喜,但眼下也是如出一轍的認真。
鶯時張口無言,但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婚禮
她腦中昏昏然的想著,突然,驚訝,無措
“鶯時,你愿意嗎”白伯崇問。
鶯時動了動唇,怔然的看著身前的人。
玉冠束發,容顏俊美,寬袍大袖,正安靜的注視著她,但眼神中滿是期待和若有似無的擔憂。
一旁的黑伯崇更是明顯,直直的看著她,眼神灼熱。
愿意嗎她自問。
自從遇見伯崇之后的種種在鶯時心中翻滾。
周圍一片安靜。
“愿意。”鶯時最終給與回答。
她說不清自己對伯崇的感情,那太復雜了,她們之間門混雜著太多的東西。
但思來想去,若是和對方一直生活下去,鶯時想了又想,心中并沒有多少排斥,甚至隱約有些期待。
既然如此,那應當是愿意的吧。
鶯時想不清楚,想不明白,最終決定跟著心走。
當理智不能給予答案,那就讓感情做主吧。
伯崇頓時就笑了。
兩個容顏一模一樣的人同時笑開,同樣的愉悅,同樣的歡喜,同樣的灼熱激動,只有細微的氣質不同。
鶯時眨了眨眼,忍不住避開,有些不自在。
臉有些熱。
木質樓梯上纏著紅綢,伯崇一左一右拉著鶯時上樓,推開臥室的門,里面是一張華美精致的拔步床。
床上是大紅的綢緞枕被,上面放著兩身喜服。
“鶯時,我為你換上”黑伯崇立即躍躍欲試的說。
正恍惚的鶯時精神一震。
“不了,我自己來。”她斷然拒絕。
黑伯崇有些失望,白伯崇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蠢貨,搶什么搶。
鶯時吃軟不吃硬,要是好好哄哄說不定趁她恍惚就能達成目的,這下好了。
黑伯崇曉得自己不如白伯崇巧言令色,也曉得自己壞了事,心里正煩悶,可對上祂的瞪視也沒示弱,直接瞪了回去。
兩個互相嫌棄著被鶯時攆了出去。
鶯時一件一件換上了那身大紅色的喜服,緩緩出門后,兩個穿著喜服的伯崇全都回頭看她。
她看慣了對方那一身經年不變的黑袍,驟然看見他們穿紅,眼前不由一亮。
紅色鮮艷,越發襯的他們面如冠玉,俊美出眾。
“走吧,拜堂。”黑白伯崇同時對鶯時伸出手。
鶯時看著兩人,慢慢抬起手。
白伯崇很有耐心,黑伯崇卻已經一把過來牽住了她的手。
鶯時被拉著下樓,在搖曳的紅燭中,互相一拜。
她原本還以為要一拜高堂二拜天地,但伯崇說他們無父無母,也不敬天地,互相一拜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