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顏說道“到時候洪昊大勢已去,還能強撐多久”
“嘖嘖嘖嘖,祁先生啊,你這心思真夠狠的有那么幾分梟雄氣概啊。”陳說道,不知道是真贊嘆,還是在嘲弄。
祁顏不以為意的說道“陳公子也不用取笑我,我并不覺得我這么做有多狠心從我娶了張青海那個傻子女兒開始,我和張青海之間,就只不過是各取所需的利益關系罷了”
“我祁顏雖然不是什么正義之士,但我的確也很看不慣張青海道貌岸然的行事作風,他表面大義凜然,其實暗地里喪盡天良,奸淫擄掠,何其不做”
祁顏冷笑道“張青海也活夠本了,該入土了我這也算得上是為民除害”
陳吸了口香煙,濃煙徐徐,他舔了舔略顯干涸的嘴唇,沉凝了兩秒,說道“這只不過都是你的片面之詞而已要我們怎么相信你”
頓了頓,陳笑道“誰知道這是不是洪昊跟張青海玩出來的障眼法用你做魚餌引我們上鉤,然后給我們造成致命打擊”
祁顏說道“陳公子,洪小姐,你們都是做大事的人,這點魄力不會沒有吧任何事情都是有風險的”
陳點頭“這句話說的在理。”
祁顏盯著洪萱萱,說道“洪小姐,我祁顏可以跟著你賣命,但我只有一個要求事成之后,我要戰門門主一位”
聽到祁顏的話,洪萱萱眉頭一挑,凝視著祁顏,道“你還真是狼子野心,一張口就敢跟我要戰門門主之位不過,我喜歡有野心的人,要是連這點野心都沒有,我就真該好好懷疑一下你的動機了。”
“這件事情我們在考慮考慮,很快會給你答復。”陳說道,率先站起身。
洪萱萱也沒多說什么,跟著站起身,兩人就這樣離開了這家茶樓。
車內,陳閉目養神,洪萱萱也沒去打擾陳,盡量讓車內保持安靜,給陳思考的空間和環境
“這件事情,還有誰知道”陳睜開了眼睛,緩緩問道。
“除去祁顏之外,就只有你我兩個人。”洪萱萱說道。
“我已經到了讓你如此信任的地步嗎”陳打趣了一句。
“我找不到任何不信任你的理由至少是在同仇敵愾這個方面,我對你深信不疑”洪萱萱面不改色的說道。
頓了頓,洪萱萱問道“你對這件事情是什么看法祁顏這個人,值不值得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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