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三人拱手領命。
鄂煥上前背起地上的男子先行走了出去,劉禪黃煦在后面跟著那女子一起離開。
“姑娘放心,我看令尊的傷勢并不嚴重,及時得到救治便沒有大礙,稍后我也會讓人盡力救治你府中的其他傷者。”見女子一臉悲傷之色,也就沒有詢問女子的姓名,只是好言勸慰。
“多謝恩公。”女子輕輕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么。
來到大街上,此刻已經見不到多少蠻兵了,大多都是西涼騎兵。
見劉禪走了出來,騎兵們紛紛上前。
劉禪指著身后的杜府說道:“你們幾個檢查一下府中,還有脈搏的立刻送回臨沅,已經遇害的,好好安葬。”
“諾!”眾人拱手領命,紛紛進入杜府。
這邊鄂煥背著女子的父親提前出來,已經找了跟繩子,把女子的父親綁在了背上,先行催馬趕往臨沅。
這女子是富戶人家,習得武藝,倒也會騎馬,一行人出了城鎮,便見得城外一支兵馬正在趕來。
為首一將翻身下馬,向著劉禪拜倒道:“世子,劉寧救駕來遲,還請恕罪!”
劉禪搖了搖頭道:“我沒有事,城中蠻兵大多被肅清了,你率兵過去給林淵幫忙,把百姓遷移到臨沅來
吧。”
“諾!”劉寧拱手領命帶著兵馬進入城中。
不過多時眾人返回城中,臨沅城門口,龐林,樊胄正在焦急的等待著。
“世子你可算回來了!”見劉禪一行回來了,樊胄連忙迎了上去。
見劉禪身上帶著鮮血,樊胄大驚道:“世子你受傷了?”
劉禪擺了擺手,指了指鄂煥背著的傷者道:“沒有,這是敵人的鮮血,速速前去召集城中醫者過來!”
由于鄂煥帶著傷者,不能策馬崩騰,因此是與劉禪一起回來的。
樊胄也是心思玲瓏之輩,見了鄂煥身上背著的傷者以及跟著劉禪的絕美女子,頓時反應了過來,對著守軍喝道:“快去把城中得醫者召集到府衙……”
………………
……
“先生,我父親的傷勢如何?”
房中,醫者坐在床榻邊為女子的父親診治,劉禪和那女子則站在一旁,至于其他人原本也想跟過來,卻被劉禪打發走了。
我這妹子的名字都沒問到手呢,你們就過來當電燈泡是幾個意思?
“姑娘放心,令尊的傷勢已經穩定下來了,只需要調理幾日便可痊愈了。”醫者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劉禪,先前劉禪可是說了若是治不好便殺了他。
“呼!”聽了這話女子終于松了口氣,突然向著醫者和劉禪拜倒道:“多謝先生和將軍!”
“不敢不敢!”醫者連忙擺了擺手,逃也似得離開了房間。
“姑娘請起!”劉禪扶起女子說道:“先前一直想詢問姑娘芳名,只是有些害怕有些冒昧,如今令尊無礙,不知姑娘可否將芳名相告。”
見劉禪稚嫩的面孔有些羞紅又一本正經的模樣,女子不由得破涕為笑道:“杜露見過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