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兵剛要走過去,司馬昭慢慢的站了起來,只見司馬昭已經是披頭散發,頭上臉上滿是干草碎屑,司馬昭的臉上更是布滿了傷口,鼻子興許是路上碰到了那里,鼻血流個不停,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司馬昭恨恨的看著陳到,吐出一口血水,血水里還夾雜著一顆牙齒。司馬昭咬牙切齒道:“慫有一天,我尿將今日受到的恥弩家倍償還!”
漢軍士兵一個巴掌拍在司馬昭臉上,罵道:“你特娘的說話都漏風,拿什么還?”
陳到冷著臉走到司馬昭身邊,冷喝道:“怎么?你收到侮辱了知道償還,那天下百姓受到司馬懿的毒害,你們司馬家又該拿什么來還?
嗯?”
陳到冷哼一聲,拉著司馬昭走到堤壩邊上,那下方就是被挖破的缺口,足足有十幾米深。
陳到指著下方的黃河說道:“我晚來半日,黃河便會決堤,屆時數州百姓將會受到洪水的荼毒,那些受苦受難的百姓,你們司馬家拿什么來還?”
“死不悔改,今天便拿你來筑堤壩!”陳到冷哼一聲,作勢欲將司馬昭從懸崖邊丟下去。
“不要,我錯了,我錯了,不要把我丟下去。”司馬懿頓時嚇得臉色慘白,哇哇大叫起來。
陳到冷哼一聲,將司馬昭丟在地上,對著騎兵吩咐道:“他身子骨還硬朗,多少能干點活,來人,帶他下去讓他干活。要是敢投靠,不必給我客氣!”
“是!”
魏軍挖掘黃河用了三天的時間,填比挖要簡單得多,但如此巨大的缺口,沒有一天時間卻是無法完成。
漢軍士兵干活倒是沒有任何怨言,因為他們有功勞拿,戰后論功行賞他們也有好處,因此干活反而越干越有勁。
可是司馬昭就不一樣了,他只是一個俘虜,為了活命才干的活,而且他養尊處優慣了,裝了一會兒土手上就起了水泡。挑了幾擔土,肩膀就紅了。
奈何在苦在累司馬昭也不敢休息,否則漢軍士兵手里的鋤頭扁擔就要往他身上招呼了。
日以繼夜的忙了一天,黃河的堤壩終于被重新堵上了。
看著重新被堵住的黃河堤壩,司馬昭激動的熱淚盈眶,比那些漢軍士兵還要高興。終于被堵住了,終于不用再干活了!
“張將軍,你帶領一千騎兵在司隸境內的黃河巡邏,防止魏軍繼續破壞堤壩,我帶其他人回白馬向大司馬復命。”
張將軍正色道:“是將軍,有我在這,肯定不會讓魏軍在繼續破壞堤壩。”
陳到點了點頭,然后走到了躺在地上的司馬昭身邊,嘴角帶著一抹笑容:“想不到你這個富家工作干活倒是有一手的嘛?手上起泡了吧,沒關系,多做幾天結了老繭就沒事了。
我來想想啊,豫州兗州境內,不知多少城池村莊受到了破壞,這些事情沒個兩年玩不成。你老子做的孽,就讓你你這個做兒子的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