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活的東西,但又很溫暖,好奇怪,會是什么林苑的心思又被岔開了。
有點熟悉,它不是毛茸茸的。
很軟,很好摸,有彈性,我還想再摸一會。
很光滑,有薄薄的皮膚,還有凸起的骨頭。
接二連三的聲音不斷在腦中響起。
沒有情緒的,溫暖的,毛茸茸的,有彈力的,光滑的
它們到底在通風管道那樣的地方發現了什么
你們有沒有聽見它發出了聲音。
亂說,死物怎么會有聲音。
聽見了,我也聽見了耶,很可愛的聲音,好像在撒嬌一樣。
它可能喜歡我們
真的嗎讓我也來摸摸看。
我也要。
我也要。
真的,很好摸。帶來舒服的感覺
我覺得它摸起來是甜的。
甜的我喜歡甜的東西。
讓一讓,我還想再摸一會。
亂哄哄的聲音吵起來,
林苑的注意力徹底被吸引了,完全沒聽清站在她身前的前未婚夫對她說的那些自以為語重心長的話。
土黃的拱門上掛著軍管處陳舊的牌匾。從牌匾下穿過,就看到一大片灰撲撲的校場。來來往往著大量的哨兵,一側的電子屏幕上正在播放著什么,許多人圍著看熱鬧。
羅伊沿著另一側的棧道往里走,邊走邊和身邊的人交代,“我們只是過個流程,把手續辦了就走。如果他們提一些讓你不喜歡的要求,你可以不用搭理。”
身后的人聽他說了這話,輕輕嗯了一聲,作為回答。
那是位十分年輕的女孩,穿一身白塔里向導學院專屬的精致制服,象牙色的織錦長裙,繡著金線的白色絲綢襯衣。裙擺下露出層層疊嶂的蕾絲邊,正隨著前行的步伐搖擺。
她安靜地穿行在陽光里,蓮臉嫩,體纖纖,肌膚如瓷似玉,像一朵沾了晨露的花。出現在這飛沙漫天的校場邊緣,很是突兀。
這是一位在那座高高的白塔中被精細呵護著長大的向導。
路過的哨兵們看見她都仿佛突然間別扭了起來。
相互推挪著嘀嘀咕咕地小聲議論,各種打量的目光按耐不住地偷著撇過來。嗓門粗大的家伙下意識壓低了咋呼聲,因為天熱光著膀子的兵油子悄悄地將掛在腰上的外套扯上來。
有一些零零碎碎的聲音傳過來。
“聽說了嗎就是她那個向導。”
“被匹配的哨兵解除了婚約”
“你們覺得我有沒希望嘿嘿”
“別傻了,你什么等級,是貴族嗎現在向導那么少。”
“就不能想想嗎反正都是,沒有人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