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算是關于他的一個比較“知名”的梗他是絕對不會在公眾場合露兩點的,除非是為藝術獻身,又或者是為慈善獻身。
所以如凌晨一類平時衣著保守的男藝人,要看他們的body,要么是看有相關劇情的電影電視,要么就是捐錢點名他們在各類慈善公益活動里玩水在這個“潛規則”之下,凌晨這幾年沒少被一眾想看好戲的富婆連續點了又點,在夏天的慈善公益活動里玩遍了游泳、沖浪、潛水等各種與水相關的表演
“阿ay,我出來的時候正好見到了你的助理,多謝你的糖水啦”正當兩人對視而笑似乎還想說些什么的時候,旁邊斜插進來了一個聲音。
“cy你回來啦”李思詩臉色如常地轉頭望向門口那邊,露出一個笑容來,“我來的時候正好遇到eo在練舞,所以我順便幫他客串了一下伴舞呢。”
“是嗎,那件襯衫還好撕嗎”康智仁立刻追問道。
“還算ok啦,不過我動作不是很熟練,所以對著eo畫好的標記也撕得七零八落的”李思詩心虛地指了指椅子上那堆亂七八糟的碎紙條。
“沒關系,我定了兩打,排練的時候撕一半,到時演唱會一場撕一件,熟能生巧就是了。”康智仁大手一揮。
那一臉的云淡風輕理所當然,正在趁兩人說話就偷偷拿起最大一碗糖水來喝的凌晨,差點沒被他這話給驚得嗆了氣。
李思詩笑得有點扭曲地看了看凌晨一眼,看到他臉上寫滿了“無語”兩個大字之后,便是也接過了左莉莉遞來的一小碗腐竹糖水,小口地喝著。
大家各自說笑兩句,李思詩這又是拉著凌晨到一邊,跟他說了一下雷駿最近的問題。
“駿哥最近的確是管得有點過,不過他沒有什么壞心的,可能就是最近太忙了,所以大家溝通不是很好”凌晨搖了搖頭,“我有分寸的了,不用太擔心我。”
“既然你這樣說,我就不再多說些什么了。”李思詩點了一下頭,又看了喝糖水喝得很歡快的康智仁一眼。
如果凌晨真的沒有什么別的想法的話,康智仁這個取代了雷駿部分權力的演唱會新監制,應該是不會出現在這里了。
心里稍微定了定,轉過頭回來看到凌晨已經喝完了糖水往康智仁那邊走,于是李思詩也把自己手里的空碗收好,招呼同樣喝完糖水的自家小助理起來,準備開車回家。
畢竟凌晨和康智仁又要討論演唱會的安排了,她這個有點關系的非同公司“外人”,還是自動自覺一點會比較好。
“走了”發現李思詩的動向,凌晨抬頭看向李思詩。
趁著康智仁正是背對自己的站姿,李思詩笑著點點頭表示回應,然后又用嘴型無聲地加了一句給我點時間。
這是她對于之前另一個“問題”的回答。
看明白李思詩的答復,凌晨不禁露出了一個帶著期待的大大笑容,然后故作無事地沖李思詩揮了一下手“再見。”
直到背后的腳步聲逐漸遠去到再也聽不見,一直背對著門的康智仁這才是從專注地看設計草稿的姿態里抬起頭“完場了吧我這個電燈膽不需要再回避什么了吧”
“你在說什么呀”凌晨趕緊擺手否認。
“我倒也是真的想當作什么也看不見,可問題是,你偷食能不能記得抹個嘴啊”康智仁一臉痛心疾首地指著凌晨的臉,“你平時練習就連潤唇膏都懶得涂,今晚是怎么心血來潮地背著我涂個大紅色還涂出了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