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屋敷無慘一頓,最終還是沒有將她推開,很快,少女就承受不住他的啃咬,哭著要躲,少年神色一冷,擒住她的后腦,卻根本捉不住她。
少女躲到了車里的另一個角落,紅著臉背對他,明明是自己先親上來的,現在卻作出一副害羞后怕的樣子,像是惹了禍以后,不敢面對主人的小動物。
產屋敷無慘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瘦弱的手腕,眉目間滿是冷意,他的妻子這般柔弱,自己卻連她都掌握不住,簡直是無能至極,對比起神明般的麻倉葉王,他簡直狼狽不堪。
思及此,方才叫他神魂顛倒,不舍抽離的吻,也瞬間就變得萬分可惡,叫人惱火。
笑死。羽生葵感受到無慘的低氣壓,倚著車窗瞇起眼睛裝醉好好玩啊。
系統也看她,聲音很輕無慘是愛上宿主了嗎
愛提到這個詞,羽生葵立即變得神色懨懨這離愛還差得遠呢。
心緒起伏、意亂情迷,也只不過是淺薄游離的感官產物罷了,真正的愛,是深刻、厚重,即使壓彎了脊背,也不愿意拋下的重鼎,是奉獻,付出,犧牲一切,也要捉住的那一根風箏線。
這種東西,她不會有,現在的無慘也不會有。
唯有二人的靈魂相觸,撕破一切虛妄的假象,抵達彼此心靈的門前,愛之一詞,才會由此誕生。
“少主大人。”少女笑著回頭看他,挑簾而笑“今天的陽光真好呀。”
以后,你便再也見不到了。
平安京的日歷頁頁翻過,時間轉瞬就到達了年的結尾,在少女笑意盈盈地布置府邸,期待新年的時候,產屋敷無慘的病情突然急轉而下,原本可以出去陪她堆雪人的少年,不僅再次臥床不起,每天還要遭受五臟六腑被炙烤般的煎熬。
這讓他再也沒有耐心偽裝出溫和的假象。
少女依舊如同往常那般守著他,伏在床頭等他醒,但他鮮少看她,每次醒來,都會先把她趕走,再把醫師召過去,細細詢問,這讓她茫然而又委屈,無助之下,她只能去找醫師,希望能夠知曉少主目前的情況。
軒窗外,清瘦哀婉的少女和高大俊秀的醫師立于廊下,一個哭著扯著他的袖口,面露哀求,一個滿臉憐惜,紅透了耳尖。
產屋敷無慘靜靜看著,未置一詞。
第二天醒來,羽生葵發現自己的餐桌上多了一碗藥。
“是家主特地差人送過來的補藥。”
說話的是還留有舌頭的暗衛,他從暗處冒出來,跪在地上,腦袋低垂,不敢看她“夫人近日憂思重重,清瘦了許多,家主大人身在病中,也萬般掛心。”
鬼才信。
羽生葵裝作開心地端起藥碗,就聽見系統在腦子里大喊宿主別喝里面有毒
我知道。確認里面有毒以后,少女反倒露出迫不及待的表情,一口氣將起飲盡。
一直溫吞純愛怎么行
這家伙終于要露出自己的狗面目了,她會好好配合的,這場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