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屋子那一晚許曇興奮極了,一整晚沒睡好覺。
他和于洲中間的窗戶紙是時候該捅破了。
于洲是那種又悶又冷的性格,許曇實在不指望他能懂什么是風情,懂什么是的浪漫。
第二天一大清早他就起床下樓買早餐,于洲醒的稍晚一點,當他看見拎著早餐上樓的許曇時,臉上的表情就像看見了鬼一樣。
許曇這種人驕縱慣了,兩人的相處模式也是他出錢于洲出力,所以早餐這種東西都是于洲去買,許曇坐享其成就可以。
許曇把桌上的早餐擺好,于洲神情訝異地走到桌前坐下,試探著問道“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這是怎么了,是不是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
于洲眉頭微皺,猜測道“難道你又尿床了”
許曇漲紅了臉“哎呀你說什么呢,我現在已經很久不做噩夢了”
他氣得哼了一聲,突然給于洲夾了一筷子咸菜。
于洲表情凝重地吃了一口咸菜,就見許曇姿勢端正地坐好,清清嗓子后說道”于洲,我有件事情想告訴你。“
他這嚴肅的態度也感染了于洲,他放下筷子正襟危坐,低聲說道“你說。”
許曇開始滿口胡謅。
“于洲,你昨天把我全身都摸遍了。”
于洲非常冷靜地說道“不可能。”
許曇說道“我說你摸了,你就是摸了”
于洲點頭“好的,我摸了。”
許曇的眼神中充滿了控訴“你不僅摸我,你還掐我”
于洲平靜地說道“我睡相很好。”
許曇說道“我說你睡相不好,你就是睡相不好”
于洲嘆口氣,點點頭“行,你說的都對。”
許曇又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還有,我身上的皮膚都被你掐破皮了,我剛去洗手間上了藥膏。”
于洲很配合地露出一個非常震驚地看著他,表情帶著恰到好處的歉疚。
許曇神色憤怒地指責他“我越想越氣,越氣越睡不著。”
于洲低頭認錯“抱歉,我最近睡眠可能不太好。”
難得在于洲跟前占上風,許曇心里樂開了花,臉上卻還是那副又委屈又憤怒的表情,大聲說道“還有我的屁股尖。”
于洲這回真的睜大了眼睛“屁股尖屁股尖怎么了”
許曇拍了一下桌子,狠狠說道“你還好意思問,是誰又捏又按又搓又揉”
于洲剛想說他沒有,許曇就拿起水壺指著他“你住嘴,我說有就是有”
于洲把手里的筷子放在了桌子上,無奈地說道“那你說吧,那我還做了什么過分的事情么”
許曇見好就收,繼續胡編亂造“你念著我的名字,說你喜歡我,然后就把手伸到了我衣服里亂摸。”
于洲扶額嘆道“你真是越編越離譜了,你想干什么,想讓我陪你打游戲,還是想讓我陪你去挑衣服,還是想讓我幫你做高數作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