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曇憋笑,說道“如果我想讓你對我負責呢“
于洲抬起頭,瞬間愣住了。
他很久以前就意識到,他們之間這種朦朧而曖昧的感情總是要捅破的。
于洲一直以為最先主動的一定是他,沒想到許曇先他一步,一下子就把他的節奏和規劃打亂了。
他這會腦子一片空白,腦子還沒反應過來,倒是先迷迷糊糊地握住了許曇的手。
許曇反手握住于洲的手,兩人十指交錯,許曇對著他笑,臉旁和耳朵都紅彤彤的。
這一整天于洲都感覺自己是飄在云端上的,至于許曇,他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消失過,現在正坐在于洲腿上讓他喂蘋果。
一旦打破某個邊界,許曇就會非常放肆大膽。
他從小缺愛,內心對被愛的需求超乎渴望,幾乎是掠奪式的掠奪著于洲的愛意。
要被擁抱,要被包容,要被寵愛,要天天在一起不分開。
就算分開一分鐘,也會問于洲想不想他。
而于洲總是有無限耐心的。
周思淼說他是一片海,許曇是海里的一條魚,怎么游都游不出大海的邊界。
許曇覺得自己是一條魚,于洲是一個堅固的魚缸,如果魚缸碎掉,里面的魚也不能活下去。
談戀愛一個月后。
兩人開始深入了解,但是因為缺乏經驗,又因為許曇的體質過于奇特,還沒深入探索他就軟倒在床上哭十分厲害,所以沒有了解到最后一步。
于洲忍得很辛苦,距離上次探索一個星期后,許曇終于鼓起勇氣,小聲對于洲說道“我訂了個情侶套房。”
于洲哪里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頓時倒吸冷氣。
兩人成年的大學生,按理說做這種事情也很正常,可是于洲就是很忐忑。
許曇也很緊張。
晚上倆人買了一盒套套和潤滑油去了酒店,因為沒有經驗,還把那幾頁香艷的漫畫重新研究了一遍,并上網搜了一下注意事項。
于洲的指甲最近長出來一些,在熱身動作開始前他拿著指甲刀把長出的指甲給剪掉了。
一切準備就緒,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
許曇死了又活,活了又死,他掙扎,他求饒,他哭喊,他的眼淚淌了滿臉,他的靈魂已經離開了他的身體,像是被巨浪卷起的小船,被高高的拋起,又重重的落下。
一次性計生用品全都用完了,許曇流著眼淚躺在于洲懷里,身軀還在微微顫抖。
這一晚許曇睡得像只死豬,上午十點鐘才從床上艱難地爬起來。
于洲買了酒釀紅糖蛋,許曇看了兩眼,有氣無力地說道“這不是坐月子的人吃的東西么”
于洲笑了一聲“你現在這樣,和坐月子有什么區別。”
許曇看著自己身上的青青紫紫,忍不住斜了于洲一樣,惡狠狠地咬了一口酒釀蛋。
吃完早飯許曇被于洲抱去浴室清理上藥,結果進去浴室后過了一個小時才出去。
可憐的許曇徹底的暈睡過去了,于洲也累了,兩人抱在一起睡到了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