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種5
眾所周知,戒掉碳水會使人暴躁易怒。
郁曇的脾氣本來就不怎么好,戒掉碳水更是讓他本就不好的脾氣雪上加霜。
他在外面使勁踹門,于洲不緊不慢地吃掉了那個已經吹涼的墨魚丸子,又夾了一塊煮好的羊肉,卷著青菜蘸著麻醬慢慢吃掉。
次臥的門被郁曇踹的震天響,于洲深吸一口氣,拿出一張濕巾擦了擦嘴起身開門。
郁曇怒火中燒地站在門外,上身穿著一件寬大的白色v領絲綢睡衣,下擺堪堪遮住半個屁股,下半身的衣物再次失蹤,下身只穿著一條窄窄的白色小內褲。
他臉上還帶著午睡后的紅潮,金棕色的頭發凌亂翹起,身上的真絲睡衣歪歪斜斜地掛在肩膀上,露出半個雪白的肩膀。
看見于洲開門,他氣得抬腳就踹,于洲撈出他的腳腕往前一拽,郁曇就只好單腳跳過去,朝著于洲臉上招呼。
這回于洲早有防備,他直接握住了郁曇的手腕,用了個簡單的擒拿招式,把郁曇的雙手反剪在背后,利用身高和體重優勢把郁曇狠狠壓在門板上。
郁曇發出一聲悶哼,嘴里繼續罵罵咧咧“于洲,你踏馬就是我爸養的一條狗,別以為我爸每個月打發點剩湯剩飯給你,你就可以騎在我身上”
于洲倒是被這話氣笑了,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騎在你身上我什么時候騎在你身上了,是你這個大少爺天天找我麻煩,把我當驢一樣使喚,我今天就吃個火鍋,花的還是我自己的錢,又怎么招惹你了”
郁曇朝他大喊大叫“你不知道我最近減肥么我連鹽都不敢多吃”
“你減肥別人就不能吃飯了是吧”于洲狠狠地往前壓了一下,郁曇的胸腔里的空氣差點被于洲著一下擠沒了,一張小臉頓時就憋紅了。
“咳咳咳”郁曇咳嗽了兩聲,一雙狹長的蜜糖色狐眼怒火沸騰地瞪著于洲,“你就是我爸給我準備的看門狗,主人吃什么你就吃什么,給你扔塊骨頭就不錯了,你現在還想著吃肉”
郁曇被夾在門板和于洲中間,身后是堅硬的門板,身前是于洲硬邦邦的胸膛,他拼命掙扎扭動,身上的睡衣都被卷到了肚臍上面,露出一截窄瘦雪白的腰。
他這么拼命亂蹭正常男人都會起一些生理反應,這并不是好色,也不是見色起意,而是男人的生理結構決定的。
郁曇自然感受到了于洲的的變化,他瞳孔一震,不可置信地看向于洲“你一條狗,也敢對著我發情”
真踏馬嘴損。
現在手里要是有針線,于洲一定忍不住把他的嘴給縫起來。
于洲冷聲怒斥“你別亂扭”
郁曇的嗓門比于洲高了一個八度,“要不是你壓著我,我怎么會亂扭,你自己管不住下半身還怪我了”
“要不是你亂扭,我根本不會起反應,我一個正常男人,就算是一頭豬在我懷里亂蹭我也會起生理反應。”于洲壓抑著怒火低聲說道。
郁曇破口大罵“你說誰是豬”
他實在是氣不過,竟然咔嚓一口咬在了于洲肩膀上,尖利的犬牙刺進肉里,于洲疼得倒吸冷氣,右邊太陽穴青筋迸起,右邊腦子又開始一抽一抽的疼了。
天殺的,偏頭痛又犯了。
他繃著一張臉,一把掐住郁曇的腰扛在肩膀上往次臥里面走,不管不顧地把郁曇摔在次臥的床上。
于洲這種常年練武的保鏢們大多習慣睡硬床,所以他的床墊是棕櫚的,非常硬。
郁曇被摔的七葷八素,腦瓜子嗡嗡直響,還來不及回神就大頭朝下被于洲死死按在床上,兩瓣屁股正正對著于洲的臉,于洲疼的兩眼發黑,脫下腳上一只拖鞋,拖鞋底子毫不客氣地朝著郁曇的屁股招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