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曇被打得嗷嗷直叫,畢竟是雇主的兒子,就算再缺德也不能下手太狠,于洲打了二十多下就放下了手里拖鞋,皺眉看著郁曇。
他一停手,郁曇就連滾帶爬地往床角里躲。
于洲感覺自己的手腕正被什么東西拖拽著,低頭一看,原來是郁曇內褲上的細帶勾住了他袖口的紐扣。
這帶子彈性特別大,被抻的老長,于洲抖了一下手腕,這細帶就縮了回去,“啪”地一聲彈在郁曇的屁股上,發出一聲特別清脆的響聲。
皮筋這玩意彈人有多疼大家都知道,郁曇的眼淚刷地就下來了,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噼里啪啦往下掉。
衣衫凌亂,發絲散亂,臉頰潮紅,淚眼迷蒙,光著兩條大腿縮在于洲的床角掉眼淚,要是不知情的人過來一看,還以為于洲把人家怎么地了呢。
于洲這人就是吃軟不吃硬,他雖然看起來冷冰冰的,但內里其實是一個很溫和的人,一般不太愛和人計較。
看見郁曇這么一幅慘遭蹂躪的模樣,他心里也有點過意不去,悶著一張站在床頭臉看著郁曇哭,反倒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郁曇十六歲出道,今年也就21歲,于洲今年27歲,比郁曇大了整整六歲,有些事情確實沒必要太計較,畢竟年輕的時候誰沒犯過錯。
他從桌子上拿了一包紙抽遞給郁曇,郁曇抽出兩張面巾紙擦了擦臉上縱橫交錯的眼淚,把面巾紙揉成團扔到于洲身上。
于洲無語地撿起地上的小紙團扔進了垃圾桶,小地桌上的火鍋還在咕嚕嚕地冒泡,滿屋子都是火鍋的香味。
看著縮在床角哭的全身發紅的郁曇,再看看桌上的小火鍋,于洲聲音低沉地問道“要不要一起吃一點”
郁曇抹了抹眼淚,哼了一聲后磨磨蹭蹭地下了床,撈起于洲的枕頭扔在小地桌旁,一屁股坐在了于洲的枕頭上,兩條光溜溜的長腿彎折在兩旁,拿著于洲的筷子夾了一片羊肉放進嘴里。
自己的枕頭被他當成了屁股墊,于洲張了張嘴,的到底什么都沒說,反而一直看著郁曇的坐姿。
郁曇拿著筷子敲了敲盤子,沒好氣地說道“你盯著我的腿看什么,就算我的腿好看也不能這么直勾勾的看著吧,你懂不懂什么叫尊重。”
于洲耐心地解釋道“我不是看你的腿。”
郁曇冷笑“我的腿這么好看你居然不看,你的眼睛是瞎了嗎”
于洲“”
他好聲好氣的說道“很少有男性可以鴨子坐,受到骨骼先天條件限制,只有很少一部分男生可以。”
郁曇白了他一眼,戳著碗里的紫薯糯米丸子,“鴨子坐有什么好奇怪的,我的腿都能掰到脖子上去。”
郁曇是男團里,身體的柔韌性十分一流,能做出這個動作也沒什么好奇怪的,就是男生做出這個動作有點說不出的奇怪的感覺。
好怪,卻又忍不住多看幾眼。
郁曇拿著于洲的筷子吃的正歡,于洲看了郁曇一眼,無奈地搖搖頭,起身去廚房給自己重新拿了一雙筷子和一副碗碟。
郁曇吃了塊羊肉,一邊吃一邊瞪著于洲“都是你的錯,你不知道我最近在控制體重么,你不知道鹽吃多了容易臉腫么,你不知道愛豆的身材管理有多嚴格么”
他吃了一個水晶玉米豬肉丸子,“你當然不知道,因為你是個保鏢,就讀個高中,連大學都沒上過,外語都不會說。”
于洲淡淡說道“外語還是會說幾句的。”
郁曇譏笑著看著他“你會說什么啊”
于洲看他一眼,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