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夸獎。”于洲面無表情地說道。
郁曇開始在瑜伽墊上擺出各種姿勢,時不時就把腿掰到脖子上去,以一個十分扭曲的姿勢使喚于洲給他換音樂。
郁曇做瑜伽的時候喜歡聽一些鋼琴曲,于洲隨手放了一個比較舒緩寧靜的曲子,前奏剛剛想起不到半分鐘,郁曇就不耐煩地說道“換一首,聽著都快睡著了。”
于洲換了一首二胡曲子,郁曇換了個姿勢,把另一條腿掰到脖子上,對于洲翻了個白眼“你和我爺爺挺有共同語言的。”
于洲又換了一首曲子,是克羅地亞狂想曲,郁曇總算滿意了,又換了一個十分詭異的姿勢,特別像盤絲洞里的蜘蛛精。
做完瑜伽郁曇又要于洲陪著他打游戲,讓于洲給他當輔助。
說實話,除了給郁曇洗內褲之外,于洲最討厭的就是陪郁曇打游戲。
郁曇支棱著光溜溜的大腿坐在沙發上,作為一個苦逼的保鏢,于洲并沒有坐在沙發上的資格,只能坐在沙發一旁的的瑜伽墊上。
一波團戰結束后狠狠踹了于洲一腳肩膀“你的反應還能再慢點么,剛剛那個傷害為什么不給我擋”
于洲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平靜些“你開了疾跑,我跟不上。”
又打了一會,郁曇又開始瞪于洲肩膀“喂,給我回血。”
于洲冷冷說道“技能冷卻用不了。”
一波團戰勝利后于洲去輔助法師,肩膀上又被蹬了一腳,“你輔助法師干嘛,你又不是他的保鏢”
于洲深吸一口氣“你沒看見一打二么”
郁曇很不耐煩“跟我有什么關系。”
郁曇打游戲不在乎輸贏,他只在乎能不能鯊人,拿的人頭越多他越高興,甚至會不擇手段地搶隊友人頭。
對,就是那種操作極強但是沒有任何大局觀的游戲玩家,帶給隊友的游戲體驗十分差。
于洲是個非常有大局觀的人,但是再成熟穩重的男人打游戲時也會變得暴躁,反正于洲每次和郁曇打游戲都會七竅生煙。
又是一波團戰,于洲為法師擋傷害死掉了,郁曇的腳又開始蹬于洲的肩膀,“你和那個法師有一腿嗎你怎么老是為他擋傷害”
于洲忍無可忍,右邊太陽穴又開始隱隱作痛,實在是忍無可忍,于洲一把攥住他的腳腕拿著手機朝他腳掌心狠狠打了兩下。
啪啪啪
“你能不能顧全大局”于洲低吼。
郁曇縮了縮腳,腳掌狠狠往于洲肩膀上一踩,暫時老實了。
雖然他的腳還在踩在于洲肩膀上,但至少不亂蹬了,接下來兩人的配合還算默契,最終成功點塔獲得勝利。
總算打完了,于洲剛想喘口氣,郁曇就興致勃勃地說道“再開一局你換個肉輔”
于洲捏了捏山根,換了個坦克型輔助,從下午打到晚上7點鐘,郁曇終于滿足了,和于洲吃了一頓簡單的晚飯。
晚上八點鐘郁曇開始皮膚護理,洗臉洗澡敷面膜,還有做手足護理,他優雅地坐在沙發上,矜持而高貴遞給于洲一只手,于洲面無表情地給他的爪子套上手膜。
給他戴好手膜,郁曇又慵懶地伸出一只腳,于洲嘆了一口氣,撕開腳膜袋子,給郁曇的腳丫套上足部養護腳膜。
郁曇的鼻子動了動,陰陽怪氣地說道“怎么是小蒼蘭味道的,我不是說了讓你拿玫瑰味的么”
于洲冷聲說道“你剛剛說的是小蒼蘭。”
郁曇“呸,我明明說的是玫瑰”
他朝著于洲晃了一下被裹的嚴嚴實實的腳。“拆了,給我重新換一個”
他存心找事,于洲忍無可忍,冷笑一聲“這個牌子的腳膜根本沒有玫瑰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