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種10
郁曇的父母都是很好地長相,作為他們的兒子,郁曇更是繼承了他們的全部優點。
郁曇的眼睛和他媽媽很像,都是狹長的狐眼,但是這雙眼睛長在郁的媽媽臉上會讓人覺得溫婉優雅,長在郁曇臉上卻盡顯精明狡詐。
兩相對比,于洲不禁在心里嘆了一聲,也不知道這樣的父母為什么會養出郁曇這樣的兒子。
虛偽狡詐,喜怒無常,囂張跋扈,陰狠惡毒,和他的父母完全不像。
一陣體貼入微的細致關懷之后,于洲的后背已經出了一層汗,于洲這個人不太習慣別人對他過于熱情,這會讓他有一種手和腳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的感覺。
或許是看出他的局促,郁曇的爸爸立刻讓他坐到沙發上,把茶幾上的果盤推到于洲面前。
郁曇看了一眼于洲,似笑非笑地坐在旁邊,從果盤里拿出一顆洗好的葡萄遞到于洲嘴邊。
他臉上笑意盈盈,語氣溫柔似水,又用那種膩的人心里發慌的聲音說道“吃顆葡萄吧,這個葡萄特別特別甜。”
天知道他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
當著郁曇父母的面實在不好當場拒絕,于洲不動聲色地低下頭吃掉了那顆葡萄,剛剛咬破葡萄皮,一股極其濃郁的酸澀味道就在口腔里彌漫開來。
就知道郁曇這貨不安好心。
于洲的眉頭微微皺了皺,不動聲色地吃下了這顆酸得要命的綠葡萄。嘴里泛著酸水,于洲舔了一下酸倒的牙齒,茶色的眼眸微微往郁曇這里一瞥,正對上一雙幸災樂禍的狐眼。
于洲沉下氣,身姿筆挺地坐在沙發上,和郁曇的父母匯報郁曇這些日子的行程。
吃完中午飯,郁曇的父母去打高爾夫,于洲和郁曇留在家里。
別墅的二樓是郁曇的地盤,這里有他的臥室、練功房、健身房、儲藏室、雜物間、還有一個室內游泳池。
這種莊園似的大別墅有很多傭人房,于洲以前給郁曇的父親當保鏢的時候就住在其中一間。
郁曇洗了澡,裹著一條雪白的浴巾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他的頭發往下滴著水,往小沙發上一坐,朝著于洲朝朝手。
郁曇是的發絲非常柔軟,他的頭發摸起來手感很好,就像于洲曾經摸過的狐貍尾巴,溫暖蓬松,順滑柔軟。
給他吹完頭發,于洲拿下他身上的浴巾,從專門收納護膚品的架子上拿出一瓶玫瑰精油。
微微濕著的雪白浴巾被撲在地板上,郁曇輕輕松松地擺出一個鴨子坐,雙手撐在膝蓋上看著于洲。
不管是男生還是女生,這個動作都實在是太嬌俏了一點,于洲看得眉心一跳,擰著精油瓶子的手微微一頓。
郁曇勾唇一笑,一臉惡劣地朝他勾勾手指“看夠了沒有,看夠了就過來呀。”
于洲擰開精油蓋子,沉默地走上前,被玫瑰精油倒在郁曇的后背上。
粉色的玫瑰精油順著雪白的脊背一直流到腰窩里,逐漸沒入溝壑深處,于洲把粗糙的手掌覆在郁曇雪白的皮肉上,將精油緩緩揉開。
于洲有一雙修長有力的手掌,他的手非常完美,手指比普通人要長上一截,乍一看甚至有些失真,任何
手控看了之后都很難從他手上移開眼睛。
他辭去輔警之后有一段時間沒有工作,曾去珠寶店當過一段時間的保安,店里的經理特別惋惜地說過,如果不是手上有太多傷痕,于洲完全可以去當個手模。
于洲的手掌真的很粗糙,他小時候經常干農活,長大后又常年習武,手掌有很多細小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