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洲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
“哎呀,我們都是老骨頭了,將來都是你們這些年輕人的天下,不服老真是不行啊,我也沒什么要說的了,你去找小曇吧。”
“那我走了。”于洲剛剛打開書房的門,就看見站在門外鬼鬼祟祟探頭探腦的郁曇。
郁曇家的書房隔音效果非常好,門也是特意訂制的隔音門,郁曇偷聽了半天什么也沒聽到,猝不及防之下門就開了,被于洲抓個正著。
蜜糖色的眼珠心虛地轉了一圈人,于洲也愣住了,盯著郁曇問道“你干什么”
郁曇哼了一聲,抱著手臂冷笑著看著于洲“有什么是我不能聽的,我爸是不是給了你一張支票,然后讓你離開我”
書房里的郁雙德咳嗽了兩聲,于洲第一次這么尷尬,趕緊掐著郁曇的腰把他拎走。
郁曇在他懷里掙扎扭動,陰惻惻地問道“你倒是說話啊于洲,我爸給了你多少錢,我給你雙倍”
于洲無語望天,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爸沒給我錢。”
郁曇震驚“他連錢都不給你,也太不地道了吧”
于洲“”
“你一天天都在想什么”他皺起了眉毛,箍著郁曇的腰回了臥室。
腰是郁曇的致命弱點,被于洲這么箍住腰,早晨的記憶頓時涌現在腦海里,郁曇的腿一下子就軟了,被于洲半托半抱地放在了沙發上。
他軟倒在沙發上哼唧了兩聲,抬腳踹了一下于洲,“喂,我爸和你說什么了”
于洲說道“你爸問我們是什么關系。”
郁曇瞇著眼睛笑道“見色起意的關系唄,劇組夫妻知道不,我們就是這樣,夠刺激就好了。”
他從沙發上爬起來親著于洲的耳朵,水紅色的嘴唇沿著于洲的耳廓慢慢下移,像奶貓舔毛似的有一下沒一下地舔著
于洲的耳垂。
“不過嘛你肯定不會這樣想,畢竟你是一個正直的保鏢,你如果不贊同,那我們的關系就由你說了算,你說是什么關系,我們就是什么關系。”
他解開襯衫扣子,跨坐在于洲大腿上,低頭親上了于洲的嘴唇。
于洲別開臉,捏住了郁曇的下巴,“我想出去一趟。”
話音剛落,郁曇就給了他一巴掌,怒極反笑“我衣服都脫了,你還想出去”
于洲往他腰上狠狠擰了一下,郁曇啊地一聲,腰身瞬間就塌下來了。
一個半小時之后,于洲帶著雙腿發軟的郁曇出了門,直奔成人用品商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