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雙德怒吼道“就算于洲真把你推下去讓你摔死了,那也是你活該,那是為人民除害,我和你媽一定拍手叫好,立馬認于洲做兒子。”唐玉趕緊拍著郁雙德的后背,“哎呀,你說說你,對著小曇說這些干什么啊,都是從前的事了,那時候小曇才9歲,現在他長大了,雖然還是存在很多缺陷,至少不像小時候那樣無所顧忌了。”
郁雙德喘了口氣,對唐玉說道“那是我們看得緊,都盯得這么緊了,他還能把于洲綁了,你瞧瞧他,一天天不干人事。”
說完之后又開始唉聲嘆氣“小洲那孩子命苦,我心疼啊,他人聰明,學什么都快,干什么都用心,就是小時候沒讀過書,教育這方面耽誤了,后來撞到腦子,很多記憶都沒了,跌跌撞撞念完了高中。”
“我不敢讓他太用腦,怕他傷了腦子,你瞧瞧,他現在還經常偏頭疼呢。”
“真是造孽啊。”
郁曇坐在沙發上不說話,揣著手一直沉默。
唐玉伸手摸了摸郁曇的腦袋,柔聲說道“小曇,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要是只想玩玩,外面男人多的是,咱也不是非于洲不可呀。”
郁曇說道“那也得等我玩膩了吧,我還沒膩呢。”
郁雙德一怒,立刻站起來要打郁曇,場面一時間門極度混亂。
一陣雞飛狗跳之后,郁雙德對郁曇下了最后通牒“你趕緊把于洲放出來,不然我就把你送到派出所,你別以為我是你親爹就會慣著你”
郁曇悶悶不樂地回到了半山別墅。
他剛下車,就看到于洲正和一位保鏢練習摔跤,其他四個人圍著鼓掌。
看來于洲還活得挺滋潤,他這個人就是處變不驚,像一塊沉穩的石頭,在哪都能生存。
郁曇站在別墅小院門口默默看著,于洲的身手十分漂亮,但是對方也不弱,相互切磋之間門總是避免不了挨些拳腳。
于洲身上挨了好幾拳,郁曇看著看著心里就有點不舒服了。
過了一會,于洲終于贏了,那個和他打得有來有往的保鏢撂倒在地,郁曇皺起的眉頭緩緩舒展,不自覺地露出一個笑容。
于洲扶起保鏢,剛一抬頭就看到了郁曇,別墅的保鏢也立刻各歸各位,板板正正地站在一旁,臉上的表情嚴肅的不得了。
“回來了,吃飯了沒”于洲問道。
郁曇搖頭,于洲大致能猜到什么事,郁雙德盯郁曇那么緊,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被郁曇關在這里,知道郁雙德知道了這件事,于洲的心態就更平穩了。
兩人來到餐廳,煮飯的阿姨已經煮好了飯,郁曇用筷子戳了兩下米飯,悶悶不樂地說道“雖然我爸很生氣,但我還是不想把你放出去。”
于洲現在也不急了,很淡定地說道“先吃飯,吃完飯再說。”
面對郁曇這種人不能急,要有足夠的耐心。
郁曇想了一晚上,鑒于郁雙德的壓力,他還是不情愿地準備被于洲放了。
他在第二天的早晨告訴了于洲這個消息。
于洲獲得自由還不到一個小時,整個城市就因為最近流行的高危傳染病開始封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