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險好險,幸虧他早有準備,早已經呈現出他最光鮮亮麗的模樣。
然而又照了照鏡子,看著鏡子中光彩照人青春洋溢的臉龐,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氣。
眼前的oga像一只皮毛雪白的小狐貍,有著獸類的懵懂和單純,每次看人的時候都會像小動物一樣不自覺地歪著腦袋,用那雙蜜色的狐眼看著他。
這絕對是于洲見過的最漂亮的oga,而多次的深入交流中,于洲也知道樓雪曇的身體是多么的誘人。
他的四肢非常柔軟,對任何的觸碰都非常的敏感,像含羞草的葉子,輕輕一碰就會羞澀地蜷縮起來。
哪怕是清心寡欲,潔身自好的于洲,面對這個天生尤物也不禁心蕩神搖。
不是在沉默中爆發,就是在沉默中變態,他覺得自己在原著劇情的逼迫下已經逐漸往變態的方向發展,越來越不像一個正常人了。
看著眼前歪著頭看著他,眼睛亮晶晶的樓雪曇,于洲心里不禁涌上一絲深深的愧疚。
他是多么的可愛啊,眼神是多么的明亮清澈啊,他才剛剛成年,還剛剛考完期末試,而他卻像一個惡魔一般對可憐的樓雪曇伸出了魔爪。
說實話,每當這種時候于洲就覺得非常為難,光是開場白要想好久,最后他覺得說不如做,于是沉默地走上前,把樓雪曇打橫抱在懷里,就這么一路抱著他去了自己的辦公室。
樓雪曇躺在于洲的臂彎中,已經羞澀地紅了臉,發現于洲的路線不是去往臥室的方向,他頓時更羞澀了,恨不得把臉埋在于洲懷里。
到了辦公室,長達三個小時的深入交流圓滿謝幕,可憐的樓雪曇又昏死過去了,臉上的淚水和汗水縱橫交錯,鼻尖和臉頰都哭得紅彤彤的,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要多凄慘就有多凄慘。
于洲看著他這幅凄凄慘慘戚戚的小模樣,已經不敢想象自己在樓雪曇心中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形象了。
一想到原著一共有82萬字,90的劇情都是這種事情,而現在他完成的劇情還不到2,于洲不禁頭皮發麻。
又是清洗上藥一條龍,于洲把樓雪曇抱上床,給他蓋好被子,看著oga熟睡的臉,覺得再這樣下去,他遲早精盡人亡,心里不由得生出一絲惆悵。
于洲問腦海里的系統“萬一哪天我陽痿了,這算是工傷嗎”
系統“”
系統沉默5秒鐘后,答曰“宿主,請您清醒一點,您是簧文里的攻,按照文中的設定,您是一臺不知疲倦的永動機,是不可能出現陽痿癥狀的。”
于洲沉默了一會,又說到“可是我一個人要走那么多人的劇情,你真的確定我不可能出現陽痿癥狀”
這下系統也不確定了,只能猶猶豫豫支支吾吾地說道“應該不會,宿主,您要相信自己的身體硬件。”
于洲閉上了眼睛,有些滄桑的說道“算了,明天我吃點海狗丸補補吧。”
他揉了揉太陽穴去洗手間洗漱完畢,躺在了大床的另一側,很快就睡著了。
樓雪曇半夜里醒過來一次,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月光下是于洲英俊到不似真人的面容,他看了又看,不禁心生歡喜,輕輕的在被窩里挪蹭到于洲身邊,臉頰貼著他的手臂,依偎在他的懷里,充滿幸福感和滿足感地睡著了。
一夜無夢,一覺睡到大天亮。
于洲的生物鐘一向非常精準,早晨五點鐘他就睜開了眼睛,剛要起床就發覺胸口上壓著一個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