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的人是懂怎么做生意的,連鎖酒店旁邊就是一家規模很大的成人用品商店,就連店里的燈光都是曖昧的粉紅色。
那些花里胡哨的成人用品放在粉色拉菲草上,一旁還放著用詞大膽的說明書。
就算是灑水車也有耗盡的時候,于洲考慮到自己畢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不是一臺不知疲倦的永動機,有些時候還需要借助現代的高科技產品幫助謝曇進行輔助治療。
他的同事說過輔助治療很有必要,人類不能因為這種難以啟齒的疾病而感到羞恥,想要讓備受折磨的身體獲得解脫,首先要解脫自己的心靈。
想到這里,于洲不禁為謝曇的未來感到憂愁,好好的小青年,怎么就得了這種病呢,要是治不好,未來要怎么辦
他的同事就是因為癥狀不斷加重才忍痛辭職的。
不知人心險惡的小饕餮一臉好奇地在店里逛來逛去,當于洲拿著一大袋東西走出成人用品商店的時候,他還特別天真單純的問了一句“哥哥,這些東西能吃嗎”
啊這
雖然知道眼前這個一臉純潔無辜的小青年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小燒零。
但每一次他說騷話的時候,都是讓于洲那么的措不及防,而且招架不住。
他臉上又露出了那種近似于無奈的笑容,倒是謝曇腳步雀躍地跟在他身邊。
不再飽受饑餓之苦,他這時才有心思觀察這個世界的一草一木。
天真藍,云真白,樹長得真高,草長得真綠。
路邊的花朵真香,小鳥嘰嘰喳喳的叫聲真好聽。
還有走在他身邊的男人,真帥
被神土息壤的氣味包裹著,謝曇連手里的羊肉串都不想吃了。
他眼神陶醉地湊過去用鼻尖蹭著于洲的臉,這里聞一聞,那里嗅一嗅,又吧唧一下親了于洲的臉。
于洲這個人平時看著總是冷冷淡淡,可是戀愛的時候倒也相當純情。
雖然臉上的表情還是看不出來什么,可是耳根已經微微泛紅,嘴唇也在不知不覺中微微翹起。
趁著于洲還在愣神的功夫,謝曇又蹦蹦跳跳地往前走,隨手摘一根路邊的草放在眼前晃來晃去,或者跳起來摘一片樹葉放在于洲的肩膀上。
就這樣,于洲帶著一路蹦蹦跳跳的謝曇來到了酒店,他覺得這是一場漫長的戰役,于是定了一個大床房,還在酒店附近的小超市里買了一點吃的東西。
一切準備就緒,吃完最后一串羊肉串的小饕餮被于洲抱進浴室里洗刷刷,裹著浴巾的小饕餮走出浴室,就稀里糊涂地被于洲摁在酒店的大床上。
緊要關頭時,小饕餮瞪圓眼睛,“唔唔”
可他已經軟手軟腳,無力反抗,只能淚汪汪地被這樣那樣,在被那樣這樣。
涉世未深的小饕餮終于明白了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的真正用途。
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嗚嗚嗚嗚嗚嗚哥哥你真的好壞你太壞了嗚嗚嗚”
于洲吻上了謝曇的嘴唇,謝曇一連串的哭聲悉數被吞進了肚子里。
軌跡多端的狡猾人類,又開始欺負他這只單純的小饕餮了
足足三個小時過去后,于洲問趴在床上一直嚶嚶嚶的謝曇“現在飽了嗎,還餓嗎,覺得滿足了嗎”
雖說被欺負的很慘,但是小饕餮確實不餓了。
于洲粗糙的指腹正在輕柔地撫摸著他的臉頰,為謝曇拭去臉上的淚珠,舉止之間門帶著安撫的意味,謝曇往他的掌心蹭了蹭。
隨即又迅速清醒過來。
詭計多端的人類,打一棒子又給一個甜棗,以為這樣就能讓堂堂神獸饕餮忘記被肆意玩弄的恥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