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蓋著井蓋,上面貼滿了各種奇奇怪怪的符咒,還掛著一串看起來年代久遠的銅錢,這里的冷意越發濃郁,就連于洲也感到了強烈的不適。
他的眉頭皺的越來越緊,目光在那些符咒上一一掃過,這些寫著符咒的黃紙明顯上了年頭,還有一些符咒是刻在井蓋上面的。
玉津琢臉色慘白地抱住了于洲的手臂,額頭上冒出了一層又一層的冷汗,聲音顫抖“我現在覺得特別難受。”
正在此時,兩人的身后又傳來一陣輕輕的腳步聲,那是皮鞋踩在樓梯上緩緩走下臺階的聲音。
一道熟悉的聲音突然響起“你們怎么跑到這個地方來了。”
于洲回過頭,看著站在臺階上的玉曇。
他臉上帶笑,手里拿著一盒午餐肉罐頭,走到瑟瑟發抖,抖如篩糠的玉津琢身邊,一把拎起他的衣領,把他從于洲身上扯走。
他笑瞇瞇的看著玉津琢“注意一下,于洲畢竟是有男朋友人。”
他站在于洲身邊宣告主權,伸手牽住了于洲的手,把手上的午餐肉罐頭扔到了玉津琢懷里。
玉津琢有些狼狽的接過午餐肉罐頭,非常不滿的小聲嘟囔“合著你們是來虐狗的啊。”
又來了一個人加入探險小隊,他的臉色明顯好看了不少。
“我可是直男,對于洲一點興趣都沒有,我們之間那是純純的父子兄弟情。”
他伸手拍了拍胸口“現在有三個人,我總算不那么害怕了。”
于洲意味不明的看了玉津琢一眼,玉曇笑而不語。
他倚在于洲身上,露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對玉津琢說道“這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如果沒有熟悉的鬼罩著,來到這里的人會有大麻煩的。”
玉津琢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小跑著跑到于洲身后“那我們速速離開此地吧,我懷疑這里就是那個首富的遺產,借別人的命格發財這種事,我這種在紅旗下長大的少年接受不了。”
于洲牽著玉曇的手踏上臺階往上走去,他此時表現出的異樣沉默讓玉曇隱隱有些不安,不禁握緊了于洲的手,輕輕地撫摸著于洲的手背。
他這安撫的小動作,讓于洲的臉色終于好看了一點。
三個人走出了畫室,于洲把那幅壁畫恢復原位,走在于洲身邊的玉曇突然和玉津琢聊了起來。
“你怎么會想著讓于洲和你一起來這里啊。”
玉津琢說道“因為寢室里我和他關系最好嘛,本來打算繼承首富的遺產之后,就帶著他去別的地方好好玩一次,我們現在大三還,有一年就要畢業,以后天南地北,在一起的時間就少了。”
玉曇又問道“那你帶著于洲來這里,你爸沒有意見嗎,畢竟是繼承遺產這種比較私密的事情。”
玉津琢“嗨,我爸在這種事上從來不管我,還是他說這里無聊,讓我帶于洲一起來這里度假呢。”
于洲微微蹙眉,玉曇不著痕跡地瞥了一眼于洲,笑著說道“哇,你爸也知道于洲啊。”
玉津琢“我爸總說起他,上次于洲過生日,那個蛋糕就是我爸幫著訂的。”
玉曇語氣夸張“天吶,我這個當男朋友的有時候都不太記得于洲的生日呢,你爸可真細心。”
“那是,我爸還說于洲的八字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