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就說到了于洲的五師兄。
五師兄比于洲大10歲,今年正好28,是于洲他爹最得意的小弟子,也是5個弟子中最出色的一個,名字叫鄭池。
二師兄又喝了一口啤酒,皺著眉頭說道“其實吧,我不太喜歡老五,你五師兄心眼賊多,忒能算計,還總搗鼓一些旁門左道。”
“上個月,柳城的秦家出了點事,我跟你講啊,那事兒特棘手,也不知道老五怎么解決的。”
于洲把烤鴨卷成小餅,抬頭問了一句“有多棘手啊”
“秦家老爺子不知道從哪弄了一塊血玉,當做寶貝似的戴在身上,你知道血玉吧,那是含在死人嘴里的玉,尤其是玉身沁了血的,那玩意兒更是大兇之物啊。”
“好家伙,那墓里有個大鬼附在玉上面,秦家找了好幾個天師都鎩羽而歸,老五正好路過秦家,也不知道怎么摻和了進去,然后這件事就莫名其妙的解決了,問他怎么解決的,他也支支吾吾不肯說。”
于洲喝了一口啤酒“他不說就不說吧,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二師兄點點頭“你說的也對,但我就是覺得不對勁兒,我也不是故意針對他,也不是既賢妒能,我就是怎么看他都覺得不順眼。”
“但你爹喜歡他呀,都快把他當成親兒子了,前一陣我聽他朝你爹要房子。”
于洲抬了抬眼皮“哦”
五師兄家境普通,小時候父母帶他來蒼雪山旅游,機緣巧合之下遇見了于洲的父親,于洲的父親覺得他靈性不錯,就收了徒弟。
于洲說話慢悠悠的“五師兄本事那么厲害,應該也不缺錢吧。”
二師兄冷哼一聲“人心不足蛇吞象,他要是要個普通房子也就罷了,他要的那房子是你爹給你選的別墅,那地方的風水可貴氣了,是留著給你娶媳婦用的”
二師兄罵了一聲“好大的臉”
于洲皺了皺眉,也覺得五師兄沒有邊界感。
二兄越說越生氣,拍著桌子罵道“我操了去了,我哪能聽他說這屁話,立馬就罵了回去,說他不要臉,本事學的不怎么樣,就會盯著別人的東西。”
于洲說道“二師兄,你別生氣了,吃片烤鴨解解氣。”
他把包好的烤鴨卷遞給二師兄,方才還金剛怒目的二師兄立刻變得慈眉善目,接過烤鴨卷欣慰地吃掉了。
二師兄吃掉烤鴨卷又開始大口喝酒,喝光兩瓶啤酒還要喝第三瓶,于洲攔住了他的手。
二師兄心寬體胖,就是血脂有點不太正常,吃起東西不知道節制。
“二師兄,別喝了。”
二兄拍拍腦袋“你說的對,我這一喝起酒來什么都忘了,對啦,你考試考的怎么樣啊。”
又到了國際慣例的時候了,于洲苦笑一聲,把考試時的遭遇一件一件的說給他聽。
聽到于洲買了兩盒筆,只勉強找出一只能用的,就連二師兄都感嘆于洲點背。
“這不對勁兒啊,你出生的時候,你爹說你命格旺盛,是特別好特別貴的命格。”
二兄撓撓腦袋“師父怕你是個嬰兒,壓不住這么貴重的命格,剪了你的一縷胎毛封印在朱砂里,把你的氣運給封住了。”
二師兄上上下下地打量著于洲“就算把命格封印了,也不至于這樣倒霉吧,還是說要等待觸底反彈的一天”
能不能觸底反彈于洲不知道,這朱砂手串他戴了18年,有時候嫌累贅也不戴,但無論帶與不帶,他都是一樣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