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洛特,人體內的信使,是什么呢它又是怎么產生的呢”
“人體內的信使是器官、細胞或者腺體產生的,非常微小的,數量不多卻影響巨大的一種特殊的活力。”
修洛特努力組織著語言,描述著人體內激素的概念。隨后,他呼了口氣,繼續說完最后的免疫系統。
“至于最后一個免疫系統,則是人體的防御體系,用于抵抗致病微生物的侵襲,從受傷與生病中康復。它們相當于整個王國的武士與民兵,如果有外敵侵入,就會從王國各處動員起來,匯聚成抵抗的軍團,與入侵的敵人殊死搏殺、戰斗到底軍隊的強弱決定著王國的存亡,防御系統的強弱則決定著人的生死。我們受了割傷,能夠抵抗感染、愈合傷口,受了風寒,能夠恢復健康、不再咳嗽,便是依靠體內的免疫系統”
接著,修洛特看了眼思索的愛人,又補充了幾句。
“在人體的免疫系統中,武士與民兵是某種特殊的細胞。而它們的產生,來自于某些特殊的器官,尤其是骨髓、胸腺與淋巴簡單說來,對于疾病的抵抗與防御,就被統一稱為免疫,即免除疫病。而所謂免疫的能力,則是一種嗯也是一種特殊的活力”
說完,修洛特面露期待,看向愛人。
“阿麗莎,你理解我所說的,人體的信使與免疫系統了嗎”
“唔理解了一點點。”
阿麗莎睜大雙眼,明眸中寫滿了迷糊。她先是把手按在心口處,做了個理解的動作。然后,她攤開潔白的手掌,又逐個蜷起手指,最后只伸出半截粉嫩的小指。
“大概有一個手掌不,一個手指唔一個指甲蓋那么多吧嘻嘻。”
看著愛人俏皮的動作,修洛特頓時有些頭疼。
雖然王國工匠們已經用價值連城的天然透明水晶,磨制出幾塊珍稀的放大鏡,但距離顯微鏡的發明,還差了十萬八千里。沒有高倍的觀察工具,就沒有真實可見的實證。而想要在這個蒙昧的時代,直接普及后世的醫學常識,無異于空中樓閣,恐怕難以長久。
思來想去,要在短時間內,提高聯盟的醫學理論水平唯一可行的辦法,便是和這個時代,祭司們的醫學傳承相結合,使用傳統的認知方式,來理解論證
兩步外,娜修若有所思。她看著苦思冥想的殿下,試探的提醒道。
“殿下,由器官所產生的特殊活力,維系人體的運轉與健康您是說大腦中的托納利tonai,心臟中的泰約利亞teyoia,還是肝臟中的伊霍特爾ihiyot”
“嗯tonai,teyoia,ihiyot”
聽到這些熟悉而神秘的詞匯,修洛特微微一怔,頓時如醍醐灌頂。
“托納利”、“泰約利亞”、“伊霍特爾”,這三個詞匯,在神圣的禱文中不時出現,具有著非常豐富的含義。三個詞匯分別象征著三種不同的特殊活力,在正統的祭司教育中世代傳承。它們講述著阿茲特克與中美洲先民,對于人體以及世界的獨特理解。而后世的醫學常識,若是想被這個時代的人們廣泛接受,便離不開這些傳承。
修洛特略一沉吟,心中做出決斷。他微微一笑,看向清冷的女武士,沉聲吩咐。
“娜修,你接受過完整的祭司教育,也學過巫醫的治療儀式。便由你來先講一講,祭司傳承中,對人體的闡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