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真好,謝謝二哥”
眼睜睜看著這一家四口無腦寵滕幼可的忘憂幾人“”
回頭看,這一路走來竟如蝗蟲過境,一點好東西沒落下,關鍵他們還沒耽誤進度,別鶴城連凡人都這么卷的嗎
“幾位滕道友,孩子還小,還是要適當教會她克制欲望的。”
不然會寵得無法無天,要星星要月亮,不給就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來,類似的例子他見過太多。
忘憂不是多管閑事之人,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小姑娘和少年的關系,他難得破例,主動開口當這個壞人。
滕幼可氣得鼓起兩腮壞人,我屁股還疼著呢,你還有臉說話
她心思一動,一臉癡迷地看向忘憂,“前輩也好好看呀,自從我花圃里空了一塊,心里就空空的,總覺得每天提不起精神”
說話間,病弱的她神色更憔悴了些。
其實她更屬意栽種溫潤如玉的少年,當哥的一身刺,一不小心就扎手,但少年的存在顯然是個秘密,現在指不定在哪個空間法寶里沉睡呢。
她有什么辦法,弟債兄償,只好拿當哥的將就一下嘍
察覺滕家人看自己的目光熱切起來,忘憂抽了抽嘴角,“各位隨意,當我沒說。”
滕幼可哼。
繼續前行,通路逐漸開闊,有潺潺水流聲傳來,忘憂神色逐漸凝重,滕屠夫等人亦停止了地毯式搜刮。
靈甲探路回來,搖搖頭,“咱們是從側面繞過來的,前面是一間空蕩蕩的寢殿,看不出有何異常。”
“這一路走來未免太安靜,沒問題才是大問題。”靈乙不放心,又去探了一遍,依然一無所獲。
忘憂身邊四個侍衛,靈甲靈乙主外,負責打探消息、迎來送往一類事務,靈丙靈丁主內,幫他處理名下的資產等。
甲乙都沒發現任何異常,丙丁自然不用再去浪費時間。
包括滕家在家,一行十人越發提高警惕,放慢速度小心翼翼行走,一直到進入寢殿都沒遇到突襲。
滕云淡輕輕松口氣,“會不會真的沒埋伏,這就是一間普通屋子咱們快別自己嚇自己了,我半天氣都不敢大喘一口。”
“這屋子不普通。”
“怎么不普通了,屋頂光禿禿的,墻皮剝落,我們家以前好歹還有套像樣的家具呢,這寢殿一看就是呃,剛才那話誰說的”
他后知后覺所有人都在用古怪的眼神看他,好像他神神叨叨自言自語似的。
滕屠夫意識到不對,放出神識飛快地掃過整間寢殿每一個角落,沒任何發現。
忘憂后退幾步,示意四個侍衛分散開,將滕家人護住,“我們誰都沒說話,除了你,也沒聽到別人的聲音。”
那就是這里還藏著別的什么東西了
“啊啊啊,那聲音又來了,你們聽不到嗎”滕云淡郁悶得要死,他真的不是發癔癥啊。
閻神婆安撫地拍拍他肩膀,“你是當哥哥的,別嚇到妹妹,他和你說了什么”
一提滕幼可,滕云淡果然冷靜下來,就算心里驚懼,表面上至少勉為其難算得上鎮定。
“他說,說咱們既然來了,那就一個都別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