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憂沒真的去看,免得自討沒趣,轉身去處理散修聯盟一大堆的雜事了。
哪怕是個臨時的組織,人多了麻煩就多,這個隊伍搶了旁人的資源,那個隊伍多占了地盤,林林總總沒個消停。
滕幼可其實察覺靈甲來過了,但忘憂既然沒來揍鵝,她也就沒多事,散完步回到大本營,一家人進隨身小院里休息。
接下來一個月風平浪靜,滕家在各方勢力的不看好中,竟真在夾縫中生存下來。
彼時,秦安被秦道君接到自己洞府中養傷,滕屠夫、閻神婆和滕風輕先后趁夜去探過,然后秦安的另一條手臂也徹底斷了。
秦家大亂,胡亂抓了一通真兇,還真被他們揪出幾個其他勢力的細作,審問后卻沒一個和這件事有關。
此事便成了懸案,只是苦了秘境里的醫修和煉丹師,被秦道君親自盯著救人,偏偏個個束手無策,壓力山大。
洞府中,秦真君送走他爹,回頭看著連日消瘦的次子嘆氣,“你別灰心,你祖父已經在催歸寧寺那幾個懂醫術的佛修趕來了,會有辦法的。”
秦安意志消沉,呆呆看著屋頂不語。
秦真君蹙眉,“你就真沒一點印象,到底是什么人能闖進你祖父的洞府,還對你做下如此歹毒之事”
秦安搖頭,聲音嘶啞,“我只知道,我當時重振精神,想要練習左手劍,就算右手廢了,離開秘境后我一樣可以去完成爹交給我的任務,然后我眼前忽然一晃,左手就”
就那么沒了,被毀得徹徹底底,一起毀掉的還有他好不容易重拾的信心,甚至連疼痛都是事后許久才感覺到。
他知道肯定是仇人干的,一度懷疑過滕家,可他們怎么可能進得來化神道君的洞府,還不被他爹、他祖父察覺
況且他第一時間找人查過,事發時有人看到滕家五口在燒火做飯,這事兒的確跟他們無關。
眼下也沒其他更好的法子,只能祈禱歸寧寺的人趕緊治好他,別耽誤了他們父子的正事。
滕家的大本營里,滕屠夫、閻神婆在臨時搭建的棚屋中喝茶聊天,也順帶提起了秦安的下場。
“夫君,你覺得是誰干的”
反正不是她。
她當時想剁了那小子,又不愿意輕易送他出局,那樣對方不是就能在秘境外接受更好的治療了還在糾結時,人被廢掉的消息就傳了出來。
“我和阿蘿猜的應該是同一人,也只有這位才能避開秦道君的神識,做這種事了。”
滕屠夫往屋外看了一眼,門外不遠處,滕風輕正給防御陣補充靈石,滕云淡則在機器貓的指點下刻苦練劍。
察覺兩道毫不掩飾的感激目光,機器貓只覺得頭頂的鍋又多了一口,沉甸甸的。
破案了,大徒弟剛和他隱晦道過謝,所以也不是大徒弟干的,二徒弟一直在他眼皮子底下練劍呢,剩下誰一目了然,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