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
小孩子怎么會這么麻煩呢
更大的麻煩在等著他。
帶著余千回到家,走過玄關,把孩子放下。
余千仰頭“喝酸奶”
在野“只能喝一瓶。”
說著一大一小走到客廳,在野突然和坐在沙發上的兩個人對上眼。
在野“”
為了不被他發現,這兩位竟然都沒把鞋子脫在玄關,而是靜悄悄埋伏在這。在野眉頭一跳,迅速俯身抱起余千,扭頭就要奪門而出。
啪
一只拖鞋越過他的腦袋,砸在玄關鞋柜上,成功止住了在野逃跑的行為。
“小野,你過來。”他許久未見的媽媽手里還拿著另一只拖鞋,如此說道。
在她身后,還有個穿著西裝好像剛從某個會議離開的中年男人,無疑就是他爸了。
他爸在延先生和他媽溫聆女士,自從離婚后,已經好幾年沒見過。
當初離婚時鬧得不可開交,撕破臉皮,彼此都擺出老死不相往來的態度,沒想到多年不見,這次能平和地坐在一間房里,是因為他們才成年的兒子搞出了個女兒。
長沙發上,神情凝重的中年男女一左一右坐著,對面是在野和小孩,中間的茶幾上擺著三份結果一樣的鑒定報告,其中一份還被揉的滿是褶皺。
在延先生和溫聆女士,看著小孩好一會兒,終于將復雜的目光移向在野。
在延先生首先出聲“我對你的管教是太少了,你才十八歲,就有個兩歲的女兒了。”
在野聽到他說話就習慣性反感,面無表情頂了上去“是遺傳。”
三個字,嘲諷感拉滿。
所以在延不喜歡和這個兒子相處,他但凡和這個兒子說話,就容易被氣得腦充血,就沒從他嘴里聽過一句好話。
“你這是什么話是我教你未成年就睡女人,還讓人懷孕的”
“言傳身教,怎么不算教,上梁不正下梁歪。”
兩句話,讓在商場上縱橫多年的在延先生氣得直喘粗氣。他差點就把放在旁邊的掃把提起來揍兒子,只是礙于旁邊還有個小孫女在看著,強忍了下來。
這個時候,溫聆女士也開口了,她的語氣不像在延那么激烈,反而帶著沉痛“我這些年,對你的關心也太少了。小野,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好孩子,可是你怎么會做出這種不負責任的事情呢”
可以梗著脖子和在延頂嘴的少年,這個時候卻一聲不吭,只用沉默對抗著母親的失望。
“這孩子的媽媽是誰既然孩子都生了,先補辦個婚禮吧”溫聆沒有過多責罵,而是提出了這個問題。
在野沒什么表情“我不知道她媽媽是誰。”
溫聆、在延“”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你睡了誰你都不知道”在延聲音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