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繼續做夢,快醒過來
當意識到自己在做夢后,有棲川莉奈條件反射地提醒自己蘇醒。
強烈的暗示之下,她猛地睜開眼睛坐了起來。
她下意識地看向立花遙,對方正睡得香甜,上下牙齒磨得“咯吱咯吱”作響。
輕吐了口氣,有棲川莉奈掀開被子,起身走到了窗前,她用手擦了擦玻璃上的水汽,朝外望去,灰蒙蒙的天空中雪花大片大片地飄落,落在了屋頂上、樹枝上、地上,整個大地白茫茫一片。
眼前恍惚浮現出昔年和同學們在雪地里打雪仗時的畫面。
有棲川莉奈在窗前站了挺久,直到手機突然響了兩聲,是短信。她回到床邊,拿起手機,打開。
fro蘇格蘭。
有棲川莉奈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她點開。
“犯人已經承認了罪行,警方馬上過來將他帶走。”
有棲川莉奈看了眼時間,凌晨2:39。
哈
箕輪獎兵的房間。
承認了自己罪行的箕輪獎兵一臉絕望地跪在地上,他旁邊站著的風衣帽子男背靠墻壁,表情凝重,全然沒有找出案件真相的欣喜。
“謝謝你們替水上找出真兇,”風衣帽子男抬眼望向諸伏景光和安室透,語氣中帶著幾分釋然,“我為了調查這件案件被開除,來做偵探,但是四年了依然不知道水上是怎么死的,沒有想到”
他自嘲地笑了笑。
安室透瞇起眼睛,冷聲道,“不用謝,但我想知道,你怎么會出現在我們調查的地方。”
他和諸伏景光一個去查看滑雪場的環境,一個去便利店看販賣的包包。
這個自稱片品陸人的男人悄無聲息地跟了上來,與他在雪山上相逢。
片品陸人說,他是死去的水上二郎的好友,查這件案子查了四年,但始終無法破解這個“不可能犯罪”。因為他一直在調查的緣故,也給安室透和諸伏景光補充了不少關于案件的細節。
片品陸人很平靜地解釋道,“我住在你們對門的房間,晚上想出門散步時,聽到了那位小姐的話。”
或許是基于偵探的第六感吧,他選擇了在諸伏景光和安室透出門后跟了上來。
事實證明,他的選擇是正確的。
這兩個青年真的破解了“不可能犯罪”的手法,找出了真兇,還逼迫真兇承認了罪行。
見諸伏景光用手機錄下了箕輪獎兵認罪的視頻,他當即打電話報了警。
這個男人既然至今沒有破解犯人使用的手法,那企圖殺死犯人替水上報仇的人,應該不是他。諸伏景光右手拿著手機,不自覺地轉動著。
不過我們已經抓住了犯人,那原本打算犯罪的那個人是誰,就不重要了。
不多時,警笛聲由遠及近。
室內的四個人同時抬頭,望著披著一身風雪走進屋來的兩位警察。
次日清晨。
穿著滑雪服、帶著滑雪板的毛利蘭和鈴木園子剛和其他同學匯合,就聽說了恰好也住在這家旅館的箕輪獎兵雪女系列電影的男主角于凌晨三點被本地警方帶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