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芙被嚇的忍不住顫了顫唇珠,漆黑的瞳仁左右晃動,聲音放輕得貼近氣音“你干什么。”
“不要么。”許硯談往下挪視線,盯著她的嘴唇,暗示明顯,勾唇的壞笑很淺“不是想我了”
“瞧瞧你剛才看我那眼神兒,跟要吃了我似的。”
要什么他以為,她想接吻么。
岑芙被他三兩句玩笑話撩撥得心神蕩漾,她墜入許硯談的眼波眸潭,理智在水中失去靈活的反應,窒息中掙扎般的生理反應,她腦子一熱,隨著自己的沖動抬起了手。
纖細白凈的手指揪住他的衣襟,岑芙稍許探身,毫無征兆地把自己柔軟的嘴唇貼了上去。
這場博弈的中場結果,以許硯談愣在原地為暫時戰況。
岑芙的吻技是比較浮于表面的,僅僅只是用自己的嘴唇貼上他的,然后小幅度動了動唇瓣和舌尖。
只不過,這樣生澀而羞赧的試探。
對于許硯談來說,早已足夠。
岑芙仿若是他的過敏原,只需要沾染一星半點,許硯談每一根沒有克制功能的神經便會大肆發作。
她剛要離開,他直接上手扣住她的后腦。
無盡加深,延長這個突然的吻。
許硯談是懂得怎么“折磨”岑芙的,他單手輕捏著她的后頸肉,不讓她退縮,然后壓身過去。
撬開她的牙關,橫掃所有繾綣,品嘗羞澀。
然后在她情處正濃的時候,忽然拉開位置,鼻尖抵著鼻尖,唇瓣之間時而蹭著,時而離縫。
這樣深深親一下,然后忽然離一下的吻技,幾乎要把岑芙折磨瘋。
他就是想看她露出渴望求取的神色。
是許硯談坦白赤衤果的惡劣。
明明是坐著接吻,可岑芙卻雙腿發軟,順著到腳趾頭都酥酥麻麻的,渾身不對勁,他碰到哪兒,那里就跟被點燃一樣。
岑芙額頭頂著他的肩胛,輕輕喘著,緋紅的面色是投降的決策口令。
她突然的主動對于他來說算是驚喜。
只不過。
許硯談揉捏著她頸后的柔軟,靠在岑芙耳畔,加深她的羞赧“道歉。”
岑芙濃密的眼睫半瞇著撲扇,有些怔愣,啞綿綿的嗓音開口“嗯”
“之前沒說么,我只給我女朋友親。”
許硯談輕笑一聲,這一聲一笑,岑芙差點守不住最后防線丟械棄城。
“所以,耍流氓的人得道歉。”
“我清白都被你玷污了。”
岑芙聽著他令人臉紅心跳的調戲,忽然垂下了眼簾。
她揪著他的衣服,將頭靠在他肩胛和頸窩的位置,話里有話,言非所喻的,緩慢地,輕輕地乖巧道“對不起。”
許硯談,對不起。
許硯談摟著小姑娘,剛才被惹起來的情欲還沒完全退去。
他斂眸,在她不經意的瞬間用余光掃了一眼岑芙。
摩挲著她耳后胎記的指腹輕著力道,一下接著一下。
中審視,思謀中愛撫。
翌日傍晚,岑芙按照約定跟何芳華參加應酬,幫助岑頌宜談下劇本。
她事先了解過,這次應酬的劇組確實是很有名氣的,尤其是這部片子的導演,在業界享譽多年,不少流量小花都是靠他的戲一路走紅的。
岑芙跟著何芳華進入包間之前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這次應酬她不過是個陪同的,全程只要幫著夾菜倒酒,實在不行陪兩口也無所謂,盡量降低存在感,其他籠絡關系的話她這個媽媽足夠會說。
她跟著媽媽進入包間,坐在中間的是這部戲的導演。
導演有四十來歲,稍許留著長發小辮,藝術范十足,笑眼和和的小眼睛里滿含打量。
在岑芙那張素凈的小臉上。
何芳華自我介紹完,跟導演交代了在外地拍攝的岑頌宜的情況“今天就是請您吃個便飯,劉導,千萬別跟我客氣”
她回頭,拍了拍小女兒的后背,動作有提醒的意思,然后揚著笑臉道“這是小宜的妹妹,小芙,跟劉導問好。”
岑芙短暫地和劉導對視一眼,莫名覺得不舒服,低下頭微笑道“劉導好。”
“都是漂亮姑娘。”劉導盯著岑芙的眼神略有暗光,笑了笑,招呼大家坐下點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