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估計,他們可能是有其他的打算,或者有其他的條件。
總之,既然那狗官要請本座去赴會,那就不太可能直接殺了本座,也不太可能直接放火燒山,而這,也正是讓兄弟們的一線生機。”
董彥杲道:“宴無好宴!佛母,不管那狗官安的什么心思,他現在請您去赴會,定然不會憋著什么好屁,您可千萬不能去啊!
要我說,您就跟著兄弟們一起走,咱們直奔青石關,大不了咱們就往兗州轉移!”
唐賽兒抬起手,示意董彥杲停下:“別說這些沒用的事情了。我去山下赴會,你和劉護法、賓護法一起帶著兄弟們突圍,然后在五十里外等我。如果等不到我,你們就直接往青石關去。”
勉強笑了笑,唐賽兒又接著說道:“我等乃是替天行道,自有彌勒佛祖保佑,那狗官也未必就能奈何得了我。
去準備吧,別吵了。如果我真的有什么三長兩短,你們也只有跑出去了才能替我報仇,否則咱們就算死在一處又有什么意義?”
……
“你以為你有的選么?”
楊少峰端著手中的酒杯,笑瞇瞇的盯著赴約前來的唐賽兒道:“我不管你以前有沒有的選,反正你現在肯定是沒得選。
你做不了好人,你也成不了佛母,老老實實的按我的吩咐去做,以后留你一條命,讓你好歹能把這輩子給過完。”
唐賽兒臉色陰沉:“你這是讓我賣掉其他人,換一個自己茍活的機會?”
楊少峰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你可以選擇不賣。”
“你殺了我吧。”唐賽兒閉上眼睛,不再看楊少峰那張令人惡心的臉:“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要讓我賣掉教中的兄弟,不可能!”
“嘖嘖,”楊少峰道:“還真是好兄弟講義氣!不過,你想死,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看到我身后這人沒,錦衣衛的百戶,精通各種用刑的手段。”
伸手指了指身后的吳明,楊少峰又接著道:“錦衣衛的詔獄里面有幾百上千種刑罰,宮里面還有更多的花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并不是說說而已。
比如用兒臂粗的冰柱子塞進產道,比如披上魚網活剮三天三夜不斷氣,各種各樣的酷刑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們玩不出來的。”
楊少峰每說一句,唐賽兒的臉色就會黑上三分,等到楊少峰將知道的各種酷刑都形容了一遍之后,唐賽兒的臉色已經黑的徹底不能看了。
就連吳明的內心也是翻騰不已——許許多多的酷刑花樣,之前連都沒沒聽說過,根本就不是錦衣衛里面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