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年急了“你們現在不把主子控制起來,是想讓寨子里的人都死嗎”
“小六一個人就能解決啊。”暗二當然知道主子發狂多可怕,但現在更可怕的是小六
“滾開”薛年擊退暗二,跳進隔壁院子。
暗二在原地躊躇片刻,轉頭問暗一“統領說任何情況都不許下去對吧”
其余暗衛聞言點頭,暗一沉吟片刻“但也不能表現得我們什么都沒做吧。”
于是他們轉頭把院子里的薛宣捆了起來。
薛宣
薛年慌得不行,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戚硯越發狂的恐怖,就算主子提前把自己關在暗室用玄鐵捆住自己,可當主子失去理智,方圓百里必無活物
血。
全都是血。
薛年至今都在后悔他為何將叛逃挑在那日,他不能讓錯誤上演第二呃嗯
“花前月下美酒佳人,你便是送來討好本王的禮物么”
圓月下,攝政王一手摟著名叫暗六的暗衛,另一只手捏著酒杯從暗衛臂彎穿過,往自己嘴里灌酒。
“喝了交杯酒你怎么不喝”
攝政王壓著暗衛的手,非要他喝下交杯酒,見暗衛喝下,他方舒展眉目“喝了交杯酒,你我便是夫妻了”
薛年
蔣峰看見他眉頭緊皺,他想把人打走,但掂量掂量武力值后只能無奈放棄,任他在這兒看著主子丟臉。
“主子的病治好了”薛年試探問。
蔣峰不說話。
“不、不對,氣息雜亂、真氣外溢”沒好啊
他不明所以地看著前方,目光很是專注,他看見暗六似乎有些不耐煩,心道不好,主子發狂時對情緒感知非常敏銳
“同本王在一起便這般不情愿”戚硯越捏起陸晏下巴,語氣兇狠。
薛年心臟提起。
然而下一刻戚硯越卻輕笑“的確,當王妃哪有當皇后舒服。”
薛年
陸晏忍了一會兒,實在受不了戚硯越的胡言亂語,他握住戚硯越手腕。
薛年瞳孔猛縮完了,要死人了
“你喜歡主動”戚硯越歪頭。
“閉嘴。”陸晏利落且熟練地鉆出戚硯越懷抱,迅速遠離。
這番舉動刺激到戚硯越,他立刻欺身而上,兩人打的有來又回。
不遠處的薛年更疑惑了,暗衛留手他理解,畢竟不敢傷害主子,可主子為什么沒下殺手難道尚存理智
不可能啊,蠱蟲的侵蝕力度只會越來越強。
但很快他就沒心思想別的了“這孩子很強。”
蔣峰憋著一股氣,心想他還有更強的呢,他喊道“陸晏,直接打”
陸晏頓了頓,不再后退,反而朝戚硯越貼過去,后者立刻收了力道打開懷抱,他順利抱住陸晏,但也得到了一記手刀,暈之前,他還倔強地說“今夜,你我同塌而眠,寶貝。”
薛年大受震撼,完全搞不懂陸晏是怎么把手靠近主子脖子的,那可是命脈主子竟然沒動手砍了這雙手他轉頭看向蔣峰,期望從現任統領這里得到答案,卻看見蔣峰緊盯著他,臉上明晃晃寫寫著四個大字殺人滅口。
薛年啊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