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至此,她不兔感到有些哭笑不得。一般遇到一個就已經挺倒霉的了,這位要是真遇到兩個,那看來運氣是真不怎么樣:“理論上來說,他們是可能做到這樣的。不過具體問題具體分
析,你遇到假老師沒有讓對方被教導主任抓住嗎“
“抓了一個,走了一個。“蘇容明白她的潛臺詞,心里琢磨起來
抓走的那個自然不用提,看教導主任的樣子,那家伙不死也得脫層皮,不可能昨天晚上還有功夫給她找茬的。
另一個蘇容自認自己沒有特別得罪他,至少不應該讓他專門過來給自己劃名。看整個女寢只有她一個人被劃名就知道這件事情其實并不容易做到。
想到這里,她看向男生那邊:“男寢有人遇到同樣的事嗎“
男生那邊在她們剛才的只言片語中已經大致了解了事情經過,聞言一個男人舉起手,表情不太好看:“我們宿舍的另一個調查員沒有被點名,不過他當時沒反應過來,也不知道是怎么
回事。然后今天早上我起床的時候發現他已經消失了。“
他剛才還在和其他人一起討論這件事呢,沒想到轉眼就知道了真相。盡管清楚無論是他還是他那個倒霉的舍友,都不可能像蘇容一眼,在短短十秒內就反應過來一切,并把學生卡遞出
論
但知道原來這么輕松就能躲過一場死劫的時候,他心里還是不兔感到有些酸澀。要是舍友晚一天遇到這破事該多好,有了蘇容給的信息,到時候就能輕輕松松躲過去了。
他現在死了,自己宿舍就剩下自己一個調查員,這是一件多么令人難受的事情一想到一屋子的“瘋子”,沒有一個自己人,他就感覺頭疼。
“你知道他昨天有得罪什么假老師,又或者是原住民嗎“蘇容問道,她需要更多的信息來驗證自己心中的猜想。
眼下其實已經有一個了,那就是女寢和男寢竟然都是各一個被除名的調查員。盡管這可能只是一個巧合,但在規則怪談里,什么樣的巧合蘇容都要留一個心眼。
舍友的關系總是要比其他人更親近的,如果沒有現實世界的關系的話,在這個規則怪談里,調查員的親近程度絕大多數都是舍友同班調查員外班調查員。如果說誰最清楚那個死去的
調查員的事,一定是他這個舍友了果然,在聽到她的問題之后,男人想了想回答道:“昨天他也遇到了假老師,是在課間上廁所的時候。他跟我說他是和教導主任攀了關系才趕走對方的,剩下的我也不知道了。”
當時他們倆不在一起,自然也不會了解的很詳細,不過這些內容就已經夠了。蘇容若有所思的垂下眸子,心下思慮良多。
看樣子這事肯定和遇到假老師有關,但是是否還有更深的內在聯系呢像她自己這邊,蘇容并不覺得她會被人費勁巴拉的把名字劃除。而男生那邊,那個死去的調查員,如果真的只是掌
了教導主任的關系的話,那應該也就是仗勢逃跑,甚至連欺人都沒有。
就他們倆這樣,那兩個他們遇到的假老師憑什么會對他們如此趕盡殺絕要知道饒是蘇容應對得當,也非常清楚當時情兄的兇險。但凡換一個人,或許就會落得和男寢那個調查員一樣的
下場了。
她和那個調查員有什么是值得對方忌憚的嗎蘇容一項一項排查兩個人的共同點,最后不確定的想,他們兩個人的共同點好像是都和教導主任有關
那個男性調查員是主動在假老師面前和教導主任攀關系,而她則是和教導主任一起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假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