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千夏就差把問號打在臉上了。
五條悟轉頭警惕地看著夏油杰“在醫院后面的三層矮樓。”
夏油杰察覺了視線卻沒有看他,“二樓西面第三個房間。”
將千夏沉默了兩秒,“你們為什么知道都是日記里寫的”
“沒錯”
“是這樣。”
“變態,你們倆個的身份都是。”將千夏后退了兩步,他明明說的是他們兩個的身份,但是五條悟和夏油杰莫名有一種自己也被罵了的感覺。
“變態的是早乙女拓人,關我五條悟什么事。”
“變態的是佐川宗七郎,關我夏油杰什么事。”
將千夏冷笑一聲,“我們在領域里的身份是會受到角色影響的,你們兩個確定自己沒有問題”
兩人立即搖頭否定,結果都遭到了將千夏的否定。
“首先是你,”他指向五條悟,“你看到我之后直接從樹林邊緣跑到了樓下,抓著一樓的窗臺和水管一路像猴子一樣爬上了二樓,換作平時你會這樣完全不顧及形象地亂爬嗎”
“不,不會。”五條悟本來想說,他看到將千夏突然從身邊消失又出現在眼前的話是有可能這么干的,然后在聽到他的比喻后以及用爬來形容他的動作后,他就住了嘴。他五條悟不管最什么都一定是最帥的那個,像猴子一樣爬是不可能的
“然后是你,”將千夏點了點頭,轉頭看向夏油杰,“你什么時候干過站在樓梯上陰惻惻地觀察別人的事了要不是我察覺到視線有些熟悉,很可能就直接拿起擺件丟你了。”
夏油杰頓了一下,否認地搖頭。他確實不會陰惻惻地去觀察別人,他看將千夏一向是是大大方方看的。
將千夏認為自己說服了兩人,于是開始以自己為例來證明他的猜想,“而且我發現自己也受到了一些影響,我的行為舉止在貼近米山椿,可能是被她的人設影響了一些。”
夏油杰“例如”
“我對阿葵的態度,雖然知道她很有可能是影響咒靈最深的那一個,但是我不至于對一個孤苦無依的女孩那么冷漠。而且完成帶她更換病服的事件后,我突然能聽到環境帶來的聲音了,我猜測這可能是一種融入領域核心的表現。”
說到環境音夏油節抬起了眉頭,“我也聽到了環境音,在我從樓梯上看到你之后。難道是因為我沒有出聲,只是在你背后的位置看著你的狀態符合了佐川宗七郎的人設嗎”
將千夏點頭道“有可能,五條你呢”
五條悟眨了眨眼,此時他的墨鏡不在身上
,缺少了那一點點的遮擋讓他提不起太大的勁,“不知道原因,我在木屋里看日記的時候就聽到了很多聲音。”
“比如”
“是被害者的哭泣聲哦,從焚化爐里傳出來的,我打開一看卻又什么都沒有。”
夏油杰表情復雜地看著他,“你竟然還打開焚化爐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