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沒有受傷?重不重?禪院直哉他們呢?”
他的學生們沉默了,過了片刻從“地龍”的身軀上爬上來一個人,是渡邊。樂巖寺嘉伸警惕地注視著“地龍”,渡邊爬上來時“地龍”身體動了幾下,還好它沒有要找麻煩的意思。
渡邊扣著的“地龍“身上的尖刺根部,有些艱難地回復樂巖寺嘉伸,“我們沒有人受傷,在遇到這個大家伙之后,我們留下來斷后,讓一年級的先跑了。后來賽場內突然出現了大量咒靈,到處都是它們的殘穢,已經找不到禪院直哉他們了。”
這個理由很正當,渡邊他們遇到將千夏的“地龍”,為了不拖下節奏所以讓禪院直哉先走。
雖然違背了他們計劃中的抱團方針,但渡邊他們和禪院直哉不同,他們親眼見過將千夏有多厲害,來者是將千夏,應對方式自然和五條悟、夏油杰不同。
在目前的咒術界眼中,根據將千夏上次交流會中的表現,冰槍從成形到發射的時間來判斷,他的大型術式需要較長的吟唱準備。
這樣的對手只要能在大型術式的吟唱階段打斷就能搶得先機,隨后將千夏的體術和短觸發的術式,由渡邊、禪院慎人、菊地三個攻擊型,兩個輔助型的人來應對就足夠了,點到即止的戰斗不會拖太長時間,讓一年級三個攻擊型先分開去狩獵咒靈的判斷其實很正確。
樂巖寺嘉伸一邊欣慰學生的戰斗意識進步,而且沒有因為去年的慘敗而膽怯,一邊又擔憂情況不明的禪院直哉三人處境。
可是這邊五個學生被困住,總不能不管吧?
“你們現在是怎么回事?這個將千夏的術式……”
渡邊搖頭道:“賽場上突然出現大量咒靈后,我們本來以為要腹背受敵,結果這個……‘土龍’?把我們圈了起來,有咒靈跑過來都被它趕跑了。”
樂巖寺嘉伸:……感情這是敵人變保鏢。
“咳,看來將千夏發現情形不對后有意保護你們,他有過來找你嗎?”他進入賽場的方向和東京校的學生不同,路上沒有遇到過將千夏是正常事。
“沒有,我們也沒出去過,因為‘土龍’發現我們想離開就會警告一下,所以就干脆待在這個安全圈里……咳,我是說外面的咒靈太多,待在里面反而安全,‘土龍’也挺好的……”
禪院慎人見她表述開始混亂,只好也爬上了“地龍”的背,“這里面被圍得嚴嚴實實,在您來之前我們想爬上來看看外面的情況都會被它抖下去。”
樂巖寺嘉伸看著這兩個平時很靠譜的學生掛在“地龍”背上的滑稽樣子,想笑,但是現在的情況笑不出來。
“你們現在能出來嗎?”
禪院慎人點頭道,“我試試。”
他說著就想攀著尖刺的根部跳出來,在他的腰部超過“地龍”身軀時,這龐大的造物隨意動了一下就將禪院慎人和他旁邊的渡邊一起抖回了地面。
渡邊:……我很無辜啊。
攀爬顯然是行不通的,即使樂巖寺嘉伸到了,“地龍”也沒有放人的意思。
樂巖寺嘉伸只覺得自己的眉頭又要開始跳了,他喊道:“小林。”
“我之前其實試過,您看。”
小林不等樂巖寺嘉伸再開口,主動給自己畫了個翅膀試圖飛出,她進步大一些,膝蓋都超過“地龍”身軀了,然后被察覺的“地龍”一掃尾巴拍了下去。
“嗷!”這是被砸到的菊地。
別說,這個防護性還挺強的,如果有飛行類的咒靈從外部攻擊,“地龍”應該也能保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