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坐在一起,兩人現在在組織里已經是獲得了信任的老人,組織對他們的信任度不低,就算偶爾見面也不會引起什么懷疑了。
兩人一貫喜歡約在安全屋里見面,因為足夠安全,可以暢所欲言。
諸伏景光關心地問“萩原的身份最近有什么進展嗎,zero”
“上面已經松口了,萩原的情報很多,但是目前只能作為線人。”降谷零眉頭微皺,“真正的臥底身份可能要等組織覆滅之后才能確定下來。”
沒人敢確定芝華士的投誠是不是真心,也不能憑他一面之詞就承認芝華士就是萩原研二。這關乎到一名已經犧牲的警察的聲譽,必須慎之又慎。
降谷零贊同上面的說法,但是想到萩原研二又忍不住想要為他多爭取一些。
“這樣已經很好了。”諸伏景光安撫著自家的幼馴染。現在zero也很難做,他表現得太偏向芝華士會讓上面的人連帶著懷疑他的忠誠。
可能被組織成員蒙騙的臥底,一旦給上面留下這樣的印象以后不要說萩原研二的問題,就連zero自己也會被懷疑。
諸伏景光說“只要我們的目的能夠達成,以后會越來越好的。”
“我知道。”降谷零說。所以他沒有跟上面的人爭辯。有他在,上面如果要做什么出格的試探,他可以找理由攔下來。
“辛苦你了,zero。”諸伏景光心疼地看著自己的幼馴染,開玩笑緩和氣氛,“等萩原的身份恢復了一定要讓他請客才行。”
“只是請客怎么夠”降谷零信誓旦旦地說,“得讓那家伙大出血一次才對得起我們這么長時間的擔驚受怕”
諸伏景光點頭贊同,“這次松田一定會站在我們這邊的。”
降谷零撇了撇嘴,“我看不一定。說不定那時候松田已經被萩原哄得什么都忘了。”
“不至于吧,松田還是有分寸的。”諸伏景光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他也被隱瞞了那么久。”那時候松田陣平看起來可比他們還生氣。
降谷零發出靈魂質問“松田什么時候對萩原有過分寸”那兩個人之間從來都沒有分寸感這種東西好嗎
“zero說得也很有道理呢。”諸伏景光微笑著說,“那就讓他們兩個一起請客好了。我相信班長一定會站在我們這邊的。”
“這倒是。”降谷零換了個話題,“琴酒和伏特加那天去游樂園做任務結果遇到了班長”
“是啊,我也沒想到會在那種情況下看到班長。”諸伏景光苦笑了一下,有點后怕地說。
在狙1擊1槍的瞄準鏡里看到伊達航的時候,他的呼吸都暫停了。
降谷零說“就是你向上匯報工藤新一遇害的那個任務是吧”
諸伏景光垂下了眼睛,嘆息道“恩,一個只有十七歲的孩子,可惜了。”
短暫的沉默了片刻,諸伏景光很快就收拾好了心情。在組織這么多年,這早已不是他第一次面對無辜之人的死亡無能為力。
降谷零沉吟道“也不一定,警視廳那邊至今沒有人發現工藤新一的尸體。”
“什么”諸伏景光驚訝地說,“琴酒很謹慎,如果不是確定工藤新一肯定會死,怎么會把他扔在那里”
“我知道,但是工藤新一的身份特殊,如果他的尸體被發現,警視廳中不會這么平靜。”降谷零說,“在組織的檔案中,工藤新一目前的狀態也是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