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嗎”諸伏景光沒有感到高興,而是皺起了眉頭,“我親眼看到琴酒給工藤新一喂了藥物,后來我問他為什么不干脆開槍,而是選擇這種有后患的方式也是琴酒親口告訴我,atx4869是組織的新藥,服下它的目標無人生還。”
降谷零說“組織的新藥嗎怪不得是研究所去查驗工藤新一的生存狀態。”一般來說這是情報組的事。
諸伏景光若有所思地問“你說的那個研究所的人該不會是”
“對,是志保。”降谷零說,“我聽你說了這件事后派人監控工藤宅。有他隔壁那位隔三差五就炸房子的鄰居在,操作起來還挺容易的。”
他繼續說“而且我調查了海關記錄,發現只有一次工藤優作和工藤有希子的出入境記錄。沒有哪對父母會在發現唯一的兒子死亡后若無其事地又跑出去玩吧”
“也就是說工藤新一還活著可是”諸伏景光有些不可思議,“琴酒居然會出這種紕漏”
“與其說是琴酒出了紕漏,不如說是組織的藥物出了紕漏。”降谷零討厭琴酒,但也不得不承認琴酒的能力。
“這個藥物就是雪莉的研究項目嗎”諸伏景光擔憂地問。如果是研究這個的話就算他們能把宮野姐妹從組織里帶出來,宮野志保也很難脫罪。
“我認為不是。”降谷零有理有據地說,“組織殺人的方法多了,為了不留痕跡的殺人研究一種藥物有些多此一舉。”
“說的也是。所以這算是工藤新一運氣好嗎”諸伏景光回憶著那次任務的情況,“其實那天的情況很復雜,原本只是個簡單的交易任務,但是在任務前琴酒和伏特加正好撞上了一樁殺人案。目暮警部和班長來處理殺人案件,最后案件被工藤新一破了。但是對方似乎是察覺到了琴酒和伏特加的不妥。”他嘆了口氣,“他跟蹤了他們被琴酒打暈了,喂下了藥物。當時留給我的反應時間不夠,我來不及”
諸伏景光揉了揉太陽穴,“基本上就是這樣,都是我跟上面匯報過的內容,沒什么特別的。”
“我看了卷宗,那樁殺人案邏輯完備,證據鏈也很有力。整樁案件確實與琴酒或者組織無關。”降谷零說,“琴酒遇到那樁案件確實是意外。”
諸伏景光說“琴酒殺人也不會讓自己陷在案發現場。”
“我會讓人繼續關注工藤新一的。”暫時找不到其他線索的降谷零說。
諸伏景光露出一個笑容,“不管怎么樣,那個孩子還活著是一個好消息。”
“是啊。”降谷零也露出了微笑。就算見慣了死亡,在有幸存者的時候他們依舊感到高興。
“對了,聽說最近琴酒有個任務失敗了。”降谷零興致勃勃地問。
諸伏景光糾正道“準確來說是任務完成了,但是收尾出了點問題。”
“新干線上險些發生的爆1炸案。”降谷零冷著一張臉,咬牙切齒地說,“這些家伙越來越過分了”
如果炸1彈成功爆炸不知道會連累多少無辜的人一起死亡,而這僅僅只是為了滅口。
滅口而已,至于這么大張旗鼓的嗎
“因為口供里說嫌疑人是銀色長發穿黑色風衣的男人,我已經把那個案子調到公安來了。”降谷零無奈地說,“還是班長的消息。”
諸伏景光哭笑不得地說“班長最近的運氣真是”
降谷零吐槽道“我感覺他該和松田一起去找間神社拜拜。”
當初松田陣平也是這樣時不時就撞見他們的任務現場。對了,有一次班長也在。
果然這兩個人的運氣都有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