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嶠索性從監牢里退出來,喊了總所長一聲,“哥,咱們走吧”
“嗯。”總所長站起來,跟著虞嶠往外走。
“等等你們等等你們不能走”夏睿嘶吼著喊住他們,“你們就真的不怕我把東西寄出去嗎”
總所長也終于忍不了了,他停住腳步,看向夏睿,平靜的說道:“夏睿,你還記得老師當初給你定團隊位置的時候,最開始給你定的位置嗎”
“”夏睿不言語。
總所長:“不是破解位,而是輔助位。是你堅持要做破解位,老師才往這方面引導你的。但是夏睿你不懂一個道理,或許并不是所有的破解位都是絕頂聰明,但所有的破解位一定都具備一個先決條件。”
“就是從不懷疑隊友。”
看著夏睿迷茫的眼神,總所長搖了搖頭,“你既然自認為了解時隼,那你就應該清楚,時隼這個人,做什么都是剛剛好。不多一點,不少一點。”
“所以,你覺得,你的推測,真的是正確的嗎”
夏睿:“不管對不對,能夠引起他們的懷疑,不就能給時雀帶來巨大的麻煩嗎”
總所長嘆了口氣,“夏睿,說一千道一萬,你的一切只是猜測,并不能確定。重要的是,時隼是分化者,這件事有目共睹。但是你說時隼是最后分化的這件事,誰能證明呢”
“難道你要說薄言昭嗎”
“只有他還不夠嗎薄言昭裝病至今,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總所長,“你當你南所顧問是傻子嗎薄言昭如果不是真病,顧問當年怎么可能把他帶走只憑薄言昭的妹妹還不夠,只有南所的世家才有那種財力給薄言昭續命。”
夏睿十分堅持:“足夠了薄言黎和南所顧問換過血,南所顧問掌握著薄言黎的生死大權,只要薄言昭知道真相,他未必不會像南所顧問投誠。”
“大哥,我說句不客氣的話。十年之內,你破碎的本源如果不能修補,那你的命也到頭了。說白了,你現在不過是一個頂著年輕軀殼的垂暮老者。你北所的未來早就壓在時雀身上了。”
“而當初南所顧問強行帶走薄言昭,根本就不是為了和你抗衡,而是為了和你未來北所的頂梁柱抗衡。”
“而薄言昭是什么人他的大局觀,他會看不透與虎謀皮就猶如刀尖起舞,所以薄言昭如果真的和時隼做了交易,那他在改些時隼過去的照片里,必定動了更多的手腳。他一定和時雀合影過。在你們都不知道的時候。”
“所以,如果薄言昭得知了真相,他不可能不想出辦法提前讓時雀隕落的。就像當年,所有人都知道,時隼不死,必定是未來能轟動世界的人物。”
“可北所還不是只能眼睜睜看著南所把他推出去嗎”
“老所長畢竟是顧問的親生父親,他曾經也出身世家,他就真的那么干凈嗎”
“伊甸園的那位醉心研究怪談,如果他知道時雀的能力,他會輕易放過他嗎”
“與其利用一個頭腦不亞于時隼且未來必定有強悍分化能力的時雀,他不如殺了時雀,得到他的血肉和詭異遺產,直接研究”
總所長平靜的反問,“那你怎么知道時雀的臍帶血就是真的”
“什么”
“你也說了,時隼從時雀出生開始就一直護著他,南所在暗中觀察,北所也在。你怎么確定你拿到的臍帶血就是真的臍帶血。”
“上面寫著呢”夏睿說到一半,突然頓住,“時隼騙人”
“當年他們倆車禍現場反反復復有那么多人去過調查,南所當時成年的釘子都沒發現的東西,怎么可能只有你發現了”
“南所顧問那么卑鄙的一個人,都沒有發現的東西,怎么會獨獨落在你的手里”
“可時隼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