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話茬,薄言昭也忽然想起來,問拜金小丑道“所以你第一次拿走的那瓶維c后來怎么處理的”
拜金小丑沉默了兩秒,面無表情道“吃了。”
時雀補了一句“他一個人,全部。”
薄言昭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忍不住大笑出聲,甚至還差點岔氣兒。
拜金小丑不怎么滿意的翻了個白眼,但過了一會,卻也忍不住和薄言昭還有時雀一起笑了出來。
時雀和拜金小丑還有薄言昭三人之間的氣氛十分輕松,雖然才剛剛開始磨合,可在具備充分地信任感的前提下是,反而很快就互相磨合,甚至思維方式也能很快同步。
因此,他們處理問題的效率極高,大約兩個小時后,他們就處理完了手頭目前全部的信息資料。
薄言昭按照時雀的老照片,現將世家消失的那幫公子哥分了個類。
然后他又將f市六年來,所有的失蹤人員,其中確定是因為這個災難級怪談失蹤的受害者單獨拿出來,并且調取并往上追溯了至少六代。
薄言昭發現,的確如同時雀最開始推測的那樣,這些受害者,每一個都是土生土長的f市人。他們的血緣親人,從大災變前,就一直居住在f市。
不僅如此,薄言昭還特意比對了所有受害者的家族族譜。
同色系的受害者,往前追溯,三代之內必然存在非常親近的血緣關系。
“所以這個怪談的取色規則,就是按照血緣關系。真正存在問題的,反而是世家。”薄言昭指出之前拜金小丑說出的幾個違和之處。
拜金小丑也覺得薄言昭說的有道理。
然而旁邊時雀卻一直沒有說話,而像是在琢磨什么。
“你在想什么”拜金小丑問他。
時雀看了他一眼,反問道“你說,這會那個怪談在做什么”
“怪談能做什么”時雀這一個問題把拜金小丑也問愣住了,下意識看向薄言昭,似乎想從薄言昭那邊抄個作業。
可薄言昭也沒想過這么離譜的問題。一般來說,怪談能干什么啊沒人的時候,就在自己的領域里待著唄。
時雀卻覺得不是,“拜拜說,這個怪談會說話,所以我想,ta會不會和力量一樣其實也保存了類似于人類情緒的感情。而且ta現在是復蘇的狀態啊”
“戀人復蘇的時候,每天都在孜孜不倦的網戀。”
“那這個怪談難道總不能在孜孜不倦的畫畫吧”拜金小丑順口開了句玩笑。
結果時雀卻說,“試試就知道了。”
神明封印地,巨大的宮殿深處,藏著一座水晶雕琢的陽光房。
陽光房內,陳列著許許多多形態各異的石膏像。
一個長發男人坐在畫板前,手里拿著畫筆,仔仔細細的描繪著。
他全身都籠罩在霧氣里,看不清楚,但露在外面握著畫筆的手,卻纖長且優美。一看就讓人覺得是個美人的手。
而他面前的畫板上,畫作已經基本成型。
青年單手按動散丨彈丨槍的模樣決絕而堅定,還帶著警告和報復的狠戾。
是時雀。
但眼睛還沒完全畫好,還差最后點睛的一筆。
畫人物,眼睛這最后一筆是重中之重,所以長發男人也非常謹慎。
他足足琢磨了二十分鐘,才終于落筆。然而就在筆尖接觸到畫布的瞬間,旁邊突然出現了另一只手。
那只手摸索的伸出一根手指,精準的捅在長發青年的胳膊上。
畫筆瞬間歪了。濃重的黑色筆直的在畫布上時雀的臉上拉出一道橫線。
長發青年陡然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