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曲子在播放了兩遍后,唯一吸引到的是來回折騰的泉雙棵。
泉雙棵“關了吧,沒用。連派出所都休假了的世界,你還能指望什么外來助力呢”
嚴計勵關掉音樂,嘆氣“這會兒,如果阻止失敗,應該已經跳樓完畢。”
泉雙棵“但如果跳樓完畢,時間應該會重置,那樣我們應該回到我們最初來這情緒場的時間與地點,或者發生其他比較突兀的變故,讓我們重新能與這里的原住民交流上,通訊信號也該恢復了。”
嚴計勵和泉雙棵對視片刻,一起翻墻進了學校。剛一落地,嚴計勵又立刻翻墻出去,然后再翻進來。
泉雙棵懂他在干什么,要不是自己剛剛跑來跑去太累了,泉雙棵也會多翻幾次。現在,泉雙棵選擇偷懶地問嚴計勵結果“有感到被妨礙嗎”
嚴計勵“沒有。除了失去通訊信號和找不到外援,好像沒有其他孤島元素。”
泉雙棵“找不到外援還不夠孤島的”
兩人去了大門旁邊的保安室,看到了里面依然熟睡著的保安。
嚴計勵“所以有些原住民是消失了,而有些只是醒不過來、聽不見求救二者是不是對應了不同的人物背景”
泉雙棵“如果不幸進入時間重置,我們會有一整個學期來仔細研究這事。”
嚴計勵“走吧,我們去與我們的隊友們匯合。”
視線往前拉一些,回到羅弗芬剛剛踏上教學樓內樓梯的那一刻。
羅弗芬第一次仔細數了一層樓樓梯的階數,然后計算出五層樓的總階數,接著仿佛便可以給自己的生命放上倒計時了。
羅弗芬進入負司的這段時間,都是我死后多賺的啊。雖然覺得負司工作很累且有病,但如果就此結束,好像還是會舍不得。
當看到小絨毛沖到自己面前時,羅弗芬覺得自己能愛貓咪到永遠;可當看到自己毫無停滯地穿過小絨毛的身體后,她也只能自我安慰貓盡力了。是她自己的錯。
羅弗芬誰讓我明知道自己拿到的這個身體有跳樓傳言,卻真只當那是傳言呢我本來有半年的時間能夠解決這個隱患的,我卻什么都沒有做。隊友們事不關己可以不上心,我這個當事人怎么能也不上心、純逃避呢早就知道的,逃避解決不了問題嘛。
接著,羅弗芬看到了尤海匯,看到這個不太跟隊友們玩、一般只自己畫畫的產能大佬嘗試用各種方式阻攔自己前進,她這才慢半拍地想起來,在看到小絨毛之前,她好像聽見過尤海匯叫她的名字。
然后羅弗芬又看到了谷琪貴、胡文實等人,聽到了他們急促地交流攔下她的方案。
不斷地嘗試,不斷地失敗,繼續不斷地嘗試。
雖然在交流中,這幫隊友主要關注的是他們自身。
比如“如果現在能攔下她,破解她的死局,也許這次的情緒場便過了,我們就可以立刻回到負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