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
小絨毛“可我相信我的主人不會讓我受傷呀。”
做雜活的震驚片刻,然后發現在場另外兩位聽見貓說人話居然都沒有半點吃驚的反應。
做雜活的自我反省是我太大驚小怪了嗎
然后他立刻意識到自己的思路歪了保鏢與寵物看來早就是一伙的,保鏢知道寵物能說人話很正常。而小姐那么偉大的存在,自然有能力知曉她需要及想要知曉的事情。
“小姐”“主人”她帶著惡意地笑了起來,“你的主人她睡著了,睡得非常沉。也許你的慘死可以喚醒她的意識。”
要不是已經粗通能量的運用技巧,小絨毛覺得自己現在可能就已被壓成肉泥了。不過實際上根據小絨毛的判斷,面前的這位“小姐”對能量的運用技術可能還不如它,而她能調用的能量總量可能也不如它。
小絨毛“我的主人會不惜自身粉碎地保護我、給我安全。”
“小姐”“可愛的小寵物,你可能對你的主人有誤解。”
小絨毛不,是你對我口中的“主人”有誤解。本貓咪有生以來只認過一個主人,他確實把保留這輩子思維的機會讓給了我,而他自己靈魂碎掉后去找了另一份生機。
席祥毅提著鏟子一步一步往小絨毛方向走,越靠近小絨毛他左肩上的壓力便越大。
席祥毅猜到自己產的情緒能量應該可以抵御斑點能量,但他還不知道該如何使用,于是只能將斑點帶來的壓力當作是實體重物造成的,然后調整身體姿勢,盡量保證自己的左肩不被那重物壓傷,也盡量讓自己保持在可戰斗的狀態。
終于,席祥毅走到了小絨毛旁邊,用鏟子頭輕輕撥了撥小絨毛。
小絨毛呀,壓力小了一些。
“小姐”看向席祥毅,說“原來你才是被寵物承認的主人嗎寧可自己忍耐重壓,也要把有效的減壓工具用在寵物身上”
小絨毛原地小扭了兩下,突然一個起跳,在“小姐”驚愕的神情中沖到了與她視線平齊的位置。
席祥毅則趁著“小姐”被貓吸引住注意力,一鏟子拍到了“小姐”的左肩上。
“小姐”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但還沒等她叫完,小絨毛的兩只爪子落到了她臉上,撓出了七道半的抓痕其中半道是小絨毛撓到了,但看起來沒破皮。
沒破皮的原因不是小絨毛力道不夠,而是斑點的力量推開了小絨毛,并給了“小姐”治療。
準確地說應該是,破皮過,但小絨毛的爪子剛一離開,破皮便消失了。治療的速度太快,以至于小絨毛自己都不確定那一道它究竟撓實在沒有。
不過即使不算那道像有又像無的,小絨毛也很欣慰地看到有七道抓痕足夠實在全部都抓在了斑點上,破壞了斑點的形狀,讓“小姐”的五官恢復了點活氣。
可能是斑點力量忙著治療抓痕,小絨毛和席祥毅身上的壓力驟減。
席祥毅抓住機會從角落拿出一根事先準備好的長繩,把“小姐”和鏟子牢牢地綁在一起,鏟子頭緊貼小姐的背部。
然后席祥毅拖著“小姐”往外走。
小絨毛則蹲到“小姐”的腦袋上,用力踩她,給她壓力。
做雜活的窒息般地看著這一人一貓的舉動,虛弱地問“你們還想干什么”
席祥毅“你對小姐的忠誠度就只有這點為什么不抄家伙來跟我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