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雜活的眼神躲閃“小姐才是被斑點控制的那個吧你們是在懲奸除惡”
席祥毅看了一眼他的右手,說“你試試能不能洗掉你小指指甲上的那個黑點。”
做雜活的抬起手,疑惑地看向自己的右手小指,先用衣服擦了擦,然后掏出隨身帶的一小瓶液體滴了一滴到指甲上,再擦了擦,最后給席祥毅看“喏,干凈了。”
但席祥毅看到的是,做雜活的小指指甲已經變成了全黑,且那黑色還在以他肉眼可見的速度蔓延。
“小姐”也看了那只手一眼,接著似乎是不感興趣地移開了視線。
席祥毅看向小絨毛,小絨毛對他點頭貓也看到黑斑啦。
席祥毅把不配合但暫時失去抵抗能力的“小姐”拖出房子,然后用拖車把她帶到做雜活的放置去虛妄涂料的屋子,準備把“小姐”和一個鐵質頭盔一起放入涂料缸。
一聲大喝突然出現在屋門口“你在對小姐做什么”
說話者的長相是管家,但聲音卻是男性。是雇傭保鏢的那位男主人的聲音。
席祥毅的肩膀又傳來壓力,這一次是兩邊肩膀都被壓住,讓他無法把“小姐”扔入涂料缸中。
席祥毅只好用腳踹缸,讓缸翻倒,缸中液體潑到了“小姐”身上。
“小姐”發出凄厲的慘叫,做雜活的也發出悲痛的慘叫“你知道為了做這一缸我花了多少時間和錢嗎”
席祥毅活動了一下再次輕松起來的雙肩,贊美“花得值。”
“小姐”慘叫的聲音漸漸從成年女性變為小姑娘,同時音量逐漸減弱應該對應著痛苦度的下降。
席祥毅把她拎離了涂料流淌的區域,幫她解開繩子,再把她塞入被震得久久沒有言語的管家的懷中現在管家的表情是管家的,而不再像是另一個靈魂的。
接觸到小姐衣服上殘留的涂料,管家打了個哆嗦,又氣又畏地看了席祥毅幾秒,然后背起半昏迷的小姐走了。沒注意到在躲潑濺液體時跳遠了的小絨毛又爬回到了小姐背上。
席祥毅又提起了鏟子剛剛涂料潑濺時,鏟子也被潑到了,雖然不符合強化鐵器的標準流程,但強化點算點。
略微檢查了下鏟子,席祥毅便快步跟到了管家身后,沒動手,只馬后炮地提議“要不我來背小姐吧對你來說她還是有點重的。”
管家不吭聲,一直把小姐背回到了管家自己的房間。
席祥毅看到管家房間中現在一團亂屏風倒了,裝燭臺的抽屜掉到了地上,有一根蠟燭斷成了兩半,夾層門開著。
最關鍵的是,夾層內傳出了腳步聲。
有的腳步聲是在往上走,有的在往下走,有的好像走在他們的頭頂,有的似乎走在他們的身邊,有的甚至還在踢踹房間里的東西。
可只能聽見聲音、看見房間內原有物品的移動,卻看不見作祟者的實體。
管家將意識不清的小姐放到床上,順便看到了非常主動自覺占據了一半枕頭的小絨毛。現在沒空理寵物,管家質問席祥毅“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嗎”聲音雖然暗啞無力,但確實是管家的。
席祥毅“在密道正門未開之時召喚出一樓的密道,會連通危險的地方”
管家“何止你還將本來可以壓制那危險地方的人,趕走了。”
席祥毅“壓制的代價是什么讓真正小姐的意識被抹消、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