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續劇情
小絨毛“我這場平均單日的情緒能量產出是上一場的接近五倍。”
負司“但你在上一場里待的時間是這一場的近四百倍。”
小絨毛“我這是在講效率,不是總量。”
負司“情緒場是一場一場算的,誰管你一天產能多少。情緒場里的一天又不等于我這里的一天,我的評價體系是按我的時間軸打分。”
小絨毛“你真的有評價體系嗎”
席祥毅給小絨毛助威“成文的那種才作數。很多事情不管腦中幻想得有多完美,當第一次落于紙上、化為文字,總是會出現很多錯漏,需要一遍一遍地反思、修正,才能成就大致的良好現實中幾乎不可能完美。”
席祥毅“而從紙面到執行,則又是另一場新的挑戰。”
負司“你這個才剛剛完成了一場任務的新手,不要太張狂。”
雖然負司從未在員工們面前顯露過實體形態、從來只用聲音和文字與員工們相處,但可能是因為合同的影響,當負司的聲音在一群員工中響起之時,員工總是能輕易分辨出負司是在針對誰說話。
甚至某次,負司的話語中沒有任何與人稱相關的用詞,就泛泛地說了一句“又是悠閑的一天”,一群只要在負司內就熱衷于偷懶癱著的員工也精準聽出了負司指的居然是經常顯得非常忙碌的有緣老板范峨棧。
席祥毅問負司“老板你能點評一下我第一場的產能水平嗎”
負司“比尤海匯差遠了。”
小絨毛肉墊拍打地面“不要情緒上頭胡說八道。做比較時怎么能拉極端數據下場呢尤海匯屬于打分中必須被去掉的那個最高分。”
負司“你這個只完成了六場的菜貓也囂張起來了。告訴你,我這里還有你被章銷毆打的影像記錄,你要看看回味一下嗎”
小絨毛皺起臉“你今天的情緒好奇怪呀。像是被踩痛了尾巴所以亂咬。”
負司“我沒有尾巴。”
小絨毛“既然你不讓我和席祥毅好好總結,那就快點結束這次的總結區叭,我要去向古任打聽你怎么啦。”
負司“古任是狗派。”
小絨毛“那又怎么了席祥毅也是狗派,這不耽誤他將來也許會像古任一樣成為本公司的重要人物。”
負司“你這接的是個什么話我是說狗派的古任不會對你一只貓有問必答。”
小絨毛“同為狗派,古任和席祥毅也許能聊到一起”
負司“不可能。古任活著的那個年代,所謂軍人,又叫兵匪,即使古任看到了軍隊在歷史中的演變方式,也承認現代某國的軍人配得上人民對他們的崇敬,但古任是不可能產生同樣的崇敬感的,因為古任和他的家人、他的整個村子,就是死在兵匪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