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豐收
小姐奇怪地看向他,說“是啊。怎么了”
做雜活的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入了墳的人不可能還會有新的“做法”,也不會再嫌誰“麻煩”,更不存在“立場”。但此時此刻,這些解釋好像就跟說“貓不該會講人話”一樣欠缺說服力。
做雜活的到底是世界瘋了、獨我正常;還是世界正常、獨我瘋了
席祥毅走到夾層門邊,開始用鏟子砸墻。
管家面帶惱意,但沒有阻止。
除了仿若無所察覺的小姐外,其他人還有貓都聽見了房間內的腳步聲越來越張狂,像是隨時可能沖出這房間。
在席祥毅砸墻之前和之后,那些腳步聲都像是在往失控的方向發展。席祥毅的砸并沒有改變整體趨勢,只是稍微促使了加速。
席祥毅要是開個通道就能讓全世界變成煉獄、人類社會被徹底摧毀,巨人何至于被折磨這么多年所以這些發出腳步聲的東西,即使跑出去、感染了部分人,也應該不會給全人類造成很實質的傷害。
席祥毅不過這個世界要如何發展是這個世界的事情,我這個外來者不應該攪動出太多波瀾。偶爾不小心或故意攪動了,也需要把波瀾摁下去。
小絨毛跳到墻邊,將自己的工資能量聚集于爪子上,并加上了自己的一滴血,然后爪子用力拍向墻面。
“轟”地一下,墻上被小絨毛拍出了一個大洞,比席祥毅的鏟子攻擊有效率多了。
席祥毅“大佬貓。”
小絨毛怎么聽著像是罵詞
席祥毅“大佬貓請注意不要傷到另一邊的墻壁,廚師可以不用參與此事。”
小絨毛“喵。”看在廚師好廚藝的面子上,我會注意噠。
管家緊緊握著小姐的手,不安地看著這一人一貓搞破壞。
小姐走下床,在管家的保護下,更靠近了被破壞的墻壁些。
小姐先是看向夾層中被暴露出來的樓梯,然后視線轉到了斷成兩截的蠟燭上,輕聲說“媽媽。”
管家“那個不是。”
小姐搖搖頭。
管家遲疑“你認為它是”
小姐笑了一下,再次搖搖頭。
做雜活的壯著膽子走到管家身邊,問“你盡心盡力地照顧小姐,是因為她是女主人的女兒,還是你渴望看到女主人在小姐身上重生”
明明是很尖銳的問題,卻被他問得像是求饒。
管家不在乎做雜活的語氣,她只看著小姐,想知道小姐會不會介意這個問題的答案。
小姐笑著對管家說“你可以不用回答這個問題。只要我覺得你很好,就很好了。”
席祥毅和小絨毛已經破壞完了整面墻、將向下延伸的樓梯暴露了出來,但席祥毅發現,這樓梯現在走上去的感覺與上次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