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走了兩步后,又回頭,問展霍“你跟這只貓熟嗎”
展霍“應該不能算很熟,也就見過幾次面。在它想理我時,它會陪著我;在它不想理我時,它會無視我。哦,我知道它的名字,它叫小絨毛,它脖子上的貓牌寫著的。”
小絨毛“喵。”
警察好像是忍不住似的笑了一下,然后輕咳一聲,重新調整好表情,帶著試探意味地向小絨毛伸出手,并對展霍解釋“霍隊想問它些事情,比想問你的更多,最好不要讓它又跑得不見蹤影。”
展霍沒有動彈,小絨毛也順從地讓警察把它抱在了手里。
其抱貓的手法意外地熟練,絲毫沒有讓小絨毛感到不適。
警察贊到“真配合。這貓好像完全不怕人。”
展霍“你剛剛說你們霍隊要詢問貓”小絨毛已經向警察叔叔們暴露了它會說人話的秘密了嗎
警察“那只是一個形容。”
展霍是嗎
展霍不確定這位警察是不是在敷衍自己,但他又不可能直接對警察說“別裝了,其實我比你們更早知道小絨毛會說人話”。
展霍真要那么說了,要是小絨毛其實沒在警察們面前暴露過這事,我要怎么解釋
展霍可還記得警察們把他從七樓救下來、聽了他的驚詫后,那懷疑的表情
展霍等等,在情緒場塞給警察們的記憶中,“我”該不會被帶進警局做了血檢尿檢什么的吧檢測結果應該已經證明了我體內沒有可疑藥物吧
展霍是證明了的吧情緒場沒給我增加糟糕人設吧千萬不要污蔑我,真實的我可一直是遵紀守法的良民。
展霍想問,又不敢問。最終決定還是聽從前輩教導,慫著、茍著。
展霍一動不如一靜。
霍隊見到一人一貓后,略顯驚訝“這么主動我還想著過兩天再找你們。還是你們又遇到事情了”
展霍“遇到靈堂算嗎”
霍隊臉上的表情沉重了些“茍構的”
展霍咦,那個死者叫茍構就是那個喂小絨毛吃包子餡的孩子不對呀,長相對不上。即使照片和我見過的茍構相差有十歲左右,但成長導致的相貌改變也不至于這么大吧
展霍退一步說,哪怕小孩子真變化劇烈,但靈堂里悲傷到呆滯的女人是死者的母親吧她與我見過的茍構的媽苗詩也長得完全不同。
展霍成年人十年的樣貌變化總不可能翻天覆地吧苗詩那個年齡段,身份證上的照片還管用二十年呢。
展霍在腦中仔細回憶對比。想著想著,他又意識到另一件事情。
展霍靈堂上是寫了死者名字的,為什么我之前沒有任何聯想呢
霍隊察覺到展霍表情不對,問“怎么了”
展霍恍恍惚惚“我才意識到他叫茍構,我以前和他說過話。”
正當展霍一個嘴瓢要說出“茍構小時候還喂過小絨毛包子”時,他突然發現霍隊的眼神有點熟悉,就是之前警察們懷疑他藥物致幻的眼神。
展霍一個激靈,閉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