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絨毛抬爪按向手機,希望能阻止苗詩自虐,可惜它的爪子只是一次次按空,碰不到手機,也碰不到苗詩,起不到任何效果。
展霍“咦,這篇帖子的內容”
小絨毛聞言看向手機,只見某帖里說“我堂哥的一個同事的叔叔是參與尋找行動的警察之一。”
小絨毛這個開場白簡直是“我接下來純屬瞎編”的同義表達。
小絨毛繼續看下去,里面又說“那位叔叔說,最后一個受害人雖然身體支離破碎,但好像并不非常痛苦。他好像在初期受傷后得到了及時的治療,并在那個治療中被剝離了感知。之后無論兇手怎么傷害他,他好像都感覺不到、沒有反應。他可能是在無知無覺中死去的。死前可能還做了一個美夢。”
論壇里的網友發出嘲笑“警察們到的時候受害人不是已經涼透了嗎還能知道他死前痛不痛苦”
那人堅持“看不起法醫嗎人死前是極度痛苦還是安詳,法醫自然能分辨出來。”
苗詩的視線在“做了一個美夢”那段話上久久停留,然后她拿起茍構的照片,對著照片中的兒子呢喃“如果真有一個美夢,你會夢見什么呢貓狗雙全你一直念著這個。”
在苗詩專心說話時,之前被她合上的日記本突然無聲地翻開一頁,然后上面浮現出新的文字
我好像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也許我應該報警
糟糕,我被發現了。
他抓住了我。
這個人就是之前傳得沸沸揚揚的連環殺人案的兇手
他在割開我的皮、肉、骨。
我流了好多血。
好痛,我要死了。
我的黑狗來救我了。
它咬死了這個殺人犯的幫兇。
它也死了。
殺人犯在笑。
他一點也不為他幫兇的死亡難過。
他對我說“不用怕,少年,你馬上就會去跟你的狗作伴了。”
然后從“他在割開”這一句起被全部劃掉,又出現新的文字
他割開了我的胳膊,并對我說他最大的理想是復現凌遲。
他說“讓你活生生地經歷幾百上千刀。讓你被削成骷髏架子,卻依然活著。想想就激動不是嗎”
幸好在他繼續動刀之前,一通電話叫走了他。
現在已經很晚了,我遲遲沒回家媽媽肯定會意識到不對。結合最近的殺人犯流言,媽媽可能會很快選擇報警,然后
也許我還有希望得救
也許剛剛那個電話就是通知殺人犯警方已經在往這邊趕了、他們必須立刻逃跑
也許殺人犯不會再回來管我了
咦,來了一只貓這好像是我的黑狗養的那只。
貓帶來了南瓜車和治療劑。
治療劑很有效,我不痛了,傷口不流血了。
有點困。
也許睡一覺醒來后我就已經被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