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輕微的改變
這些內容一行行浮現完畢后,逐漸淡化,當它們徹底消失的那一刻,苗詩似乎察覺了什么,轉頭看向日記本,卻只看見攤開的一頁空白。
苗詩面露恍惚“我剛剛沒有合上它嗎”
她想不起來,也得不到回答。
回負司的通道在這一刻顯現,什么也做不了的小絨毛和展霍沒有繼續停留,選擇了立刻回負司。
在總結區內,展霍好像還沒緩過神來,他問小絨毛“就這樣”
小絨毛“嗯。”
展霍感到難以接受“我們去一趟是做什么的就去親歷一下一個少年的日記片段但完全沒能改變他的不幸”
小絨毛“因為我們進入那個情緒場的時間門節點應該是在一切結束之后。我們的參與也許可以稍微影響那里的未來發展,但不可能改變過去。”
展霍“所以,最后浮現出來的那篇當事人不可能寫過、內容發生了改變的日記意味著什么那少年真正的死亡經歷,以及他夢中以為自己經歷過的”
小絨毛“我不確定。不過,這個情緒場的名字變了。”
展霍聞言打開自己的員工能量塊屏幕,看到原名“惡犬”的情緒場更名為了“美夢”。
小絨毛“負司,你能給我們解釋場名變化的理由嗎”
負司“這一次不賣后續劇情,只賣原劇情,就是茍構的真正死亡過程。”
展霍想到“肢解”“凌遲”,打了個寒顫,低聲“誰要買那種東西。”
說完后,展霍看了眼小絨毛,怕老員工過分葷素不忌。
讓展霍心安的是,貓對無辜者的死亡過程也沒有興趣,它只問“那個過程解釋了場名變化的原因嗎”
負司“解釋了其原名為什么叫惡犬。”
小絨毛“這個場名原本是站在殺人犯的立場說的”
負司“不,原本茍構的死被嫁禍到了那只黑狗身上,大眾一度誤解茍構是被狗咬死的,以為那狗是殺人犯的幫兇。后來,警方破案,還了黑狗清白,可在奇詭故事中,黑狗依然一身污名。”
負司“雖然你們不買原劇情,但以上解釋依然要收費。”
說完之后,負司就直接從小絨毛和展霍的賬戶中劃走了費用比完整原劇情的價格低。
展霍看了看自己聊勝于無的余額,追問“我們參與之后,黑狗清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