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司“你們能力有限,動不到主線劇情,也就是茍構依然會死、依然會尸身殘破,但在大眾的認知中,帶領警方找到犯人的是肯定沒能力咬死青少年的奶貓,而有能力做到這件事情的大黑狗,在距離茍構死亡現場較遠的一棟半廢樓里,咬死了兇手的幫手。”
負司“因為有明確的距離,所以黑狗不會被誤會同一時間門還咬死了茍構。它被認為是英雄。”
展霍“兇手的幫手被黑狗咬死在我和小絨毛去過的那棟樓里就是我差點從七樓掉下來的那棟”
負司“嗯。你們在樓梯間門里看到的,從樓下上來的狗、從樓上下來的人,就隱喻著黑狗與幫兇的戰斗。”
展霍“這也太隱了。”
負司“因為你們這次經歷的場景都是基于茍構的片段日記生成的,里面本就充斥著少年人的幻想。比如茍構會把自己代入另一個被媽媽同意了養狗的小孩角色,會在幻想中讓那小孩叫茍構、媽媽叫苗詩。”
小絨毛“我們究竟是落入了那個情緒場的哪個時間門點是茍構死前、痛到意識模糊的時候嗎”
負司“客觀上來說,是在兇手已經被捕之后。但有時候人的主觀意識可以攪動時間門,讓當事人以為自己經歷了另一個時空的事情。”
負司“這份誤以為不會改變客觀,但能讓當事人內心舒適很多。”
小絨毛“茍構真的服下了我交易給他的治療劑”
負司“你沒有從能量上找到答案嗎”
小絨毛“我確確實實收到了、帶回了茍構的情緒能量。十幾年的份額。”
負司“在更名前,茍構就是那個情緒場的關鍵人物之一,更名后他更是成了那情緒場的核心人物。所以在茍構的生死之間門,那情緒場會有力量向他傾斜,其中便包括了時間門方面的等價。”
負司“一秒鐘可以等于幾十年。那一刻,只要茍構愿意將那些年他產生過的情緒能量都給你,你便可以收到。”
小絨毛“如果茍構不給我,那些情緒能量本應該屬于美夢情緒場叭”
負司“如果原住民的情緒能量那么容易吸收,就不會有那么多情緒場愿意與我交易了。你取走茍構愿意且能給你的部分后,美夢情緒場可以得到更多。多到足以讓它更換核心的地步。”
小絨毛“以后,如果進入美夢情緒場的負司員工,或者別的公司的員工,更有能力,是不是有可能改變客觀、破除茍構的死亡命運”
負司“有這種可能,但很難。因為這情緒場原本的重點是茍構死后,黑狗的污名,更名后的重點是茍構死亡已成定局時,讓他死得不那么痛苦。”
負司“更名前后茍構的死”都是必然,是幾乎固化的符號,所以外來者進入那情緒場后,極大概率只會落在茍構已死或者馬上要死的時間門節點上。”
負司“茍構已死的情況就不提了,那條件下要救茍構需要復活的能力,那是連我都做不到的事情,需要依靠我才能生存的我的員工更別想。”
負司“而茍構馬上要死的情況,雖然理論上如果員工進入情緒場后立刻執行搶救,在治療物品夠強力的條件下,能救回來,但問題是,剛入場的員工怎么會想到去救一個不在自己面前的、自己根本不知道其存在的原住民呢”
負司“等員工們經歷了有關這個原住民的很多事情、推測出了他有生命危險、對他產生了同情、愿意幫他一把時,時間門少說也過去了一兩天,快死的人已經涼透了,然后事情便又回到了復活死人上。”
展霍“如果我和小絨毛再次進入美夢情緒場,也許我們就會立刻去救茍構了。至少小絨毛有能力救,且因為已經提前從茍構那里得到了足夠的能量報酬,也不需要考慮賒賬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