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浮光唔”
分明的鎖骨上被輕輕一咬,像被海葵輕輕的刺了一下,微疼,但因為被無邊的溫柔濕熱包裹著,痛苦與愉悅交織在一起,絞的尤宮胸腔炸裂緊縮,痙攣般的弓起背像蓄勢待發的弩箭,耳朵像炸了一樣嗡鳴。
姜凝凝腦袋都快炸了,手臂肩膀的骨頭都在疼,耳畔還有嗡嗡嗡嗡像蚊子一樣的聲音,這更加讓她難受,煩躁地在浮光的鎖骨上咬了一口,毫無顧忌。
只因曾經情到濃時姜凝凝也曾咬過浮光的鎖骨,杏眸里細碎的水光像倒映的星河。
浮光只是笑,沒有一點怪她的意思,還會溫柔的抱起她,讓她坐在他的腿上,以一種更方便被她咬的姿態,低眸說道如果這樣能讓凝凝舒服,就隨便咬,咬多重都沒關系,咬出血也沒關系,我的身體、我的一切都屬于您。
想起曾經,姜凝凝腦中的煩躁感消退了一些,軟軟的依偎他的懷中,雙臂信賴的懷著他的背,喉嚨嘟囔道“浮光陪陪我,我好想你。”
猝然間尤宮眼底細碎的全部消失,只剩下冰冷的深沉,手指緊攥著的床單幾乎要被抓破。
等威爾安排完一切,重新回到房間前時,正要撞見剛從里面走出來的尤宮。
威爾眼神透著一絲驚訝,如瀑布般垂落的白發此刻凌亂的像是被人一般,纖塵不染的白袍更是領口大開,領口盡是曖昧的褶皺,耳尖充紅幾欲滴血,鎖骨處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牙印。
威爾瞬間明白了什么,眼神里本就不多的溫度更是降到了冰點怪不得找借口把他支出去。
“安排得怎么樣了”尤宮慢條斯理地整理著混亂不堪的領口,嗓音一貫清冷如冰,但似乎剛從情潮中酣飽,尾調如烈酒般醉人。
威爾眸色低垂“已經加派了人員出去,從四個方向搜尋浮光的消息總指揮官、”
威爾頓了頓,問道“您覺得浮光還有可能活著嗎”
尤宮單薄的眼皮微抬,氣勢涼薄“我只看事實,不論猜測。王還在休息,醉氧癥讓她身體不舒服,一會兒醫務兵送針劑過來后,記得給王扎一針,讓她好好休息一下。”
說罷,尤宮轉身離開,白色的身影漸漸消失在灰敗的金屬色走廊里。
威爾的手按在門把手上,看著金屬艙門忽然想起這個房間是屬于尤宮的,姜凝凝昏倒時,尤宮立刻讓他將姜凝凝抱進了他的房間。
他的王睡在了尤宮的房間,躺在了尤宮的床上。
威爾黑沉沉的眸中彌漫著莫明的情緒,推門而入,看著依舊陷入沉睡的姜凝凝靜靜地坐在她的身邊,看了很久很久。
沒多久,醫務兵就把針劑送來了,因為是肌肉注射而不是靜脈注射,因此不需要找血管,否者威爾都擔心自己粗手笨腳根本找不到姜凝凝纖細手臂上的血管,即使找到了血管也不敢注射,害怕一次不準讓她再受一次苦,手臂上留下青青紫紫的印記。
他將藥吸入了針管中,撩起她的衣袖,在手臂上輕輕一扎,拇指推入藥物瞬間注射了進去。
昏迷中的姜凝凝緊抿的櫻唇牽動了一下,好像感受到了疼痛。
威爾有些難受,手里的動作更加加快,待他將針管拔出來,立馬有醫務兵用醫用消毒棉簽摁住針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