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不與你計較,是我們還是顧及大少奶奶的聲名可是如今大少奶奶想是被你哄騙了去,死心塌地的跟著你,就是連家中派去的仆婦都不見一面”
徐壽摸了摸下巴
“你說,有沒有可能是你們王家的人嘴里都吃了大糞臭不可聞,所以你們家大少奶奶才不愿意見他們”
“你放肆”
“我放五,放六都可以,你既然說是我勾引了你家的大少奶奶,那你怎么不說我是怎么勾引了她又是在何處,何地,何時
你且拿出一一證據出來,有道是捉奸捉雙你,可有人證物證”
“我,我,我”
“怎么了不會是連人證物證都沒有吧,那你怎么好意思舔著這么一張厚臉皮來我面前舞的”
“若非是你刻意勾引,大少奶奶豈會不還家”
“行了,你也別大少奶奶,大少奶奶的叫了你們家少爺,早八百年就咽氣了人家有名有姓,人家叫吳秋晚”
“大少奶奶生是我王家的人,死是我王家的鬼如今大少奶奶不守婦道,留宿在外,你速速將人交回王家,且不與你計較今日之事”
“哎呀呀我好怕怕呀,你與我計較呀我飯要看看你要怎么與我計較
當初太子爺下特令,召集所有懂得船只制造的人,不拘男女,一應特招
特招你懂嗎特殊招進來的豈是你區區一句話,空口白牙就能將人帶回去的想要將人帶回去可以去請太子爺的首領過來,我親自放人”
“簡直冥頑不靈不可理喻那不過是一個上不得臺面的女人,你竟然因他得罪我們王家,你怕是不知道我們王家”
“王家是什么東西,一家子藏污納詬的蛇鼠之地罷了”
徐壽冷冷的說著,他算是明白今個這出大戲,本就是為自己而唱
而這,為的便是一直被他就在船廠的吳秋晚。
當初,它之所以能將吳秋晚特招進來,除了是因為太子爺的特令之外,更多的是因為當時的吳秋晚已經走投無路。
徐壽清楚的記得,那是一個下著瓢潑大雨的傍晚。
那日,雖然天色不好,但徐壽第一次上班就是當廠長,心里別提多高興了。
于是,徐壽直接喜滋滋的在剛剛建好的船廠里查驗有什么疏漏。
但沒想到,這時候一個女人的哭聲在門外響起。徐壽不由撐著傘,尋聲而去。
隨后,徐壽便看到吳秋晚跪在船廠的大門前,如涕如訴
“廠長大人,廠長大人,我吳家世代造船,縱使我一女兒家也是打小耳濡目染,求您收下我吧求您收下我吧”
電閃雷鳴間,徐壽仿佛看到了那被雨水澆透,烏發散亂的女子,眼中閃過了死志。
那一瞬間,徐壽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理,他撐傘而去,將大半的傘傾斜在女子的頭上,留下了一片晴空,隨后輕輕的說道
“有什么話,進來說吧,外面冷。”
吳秋晚本沒有抱什么希望,畢竟在她的認知里,除了她早亡的父輩之外,男人都是迂腐,惡臭的。
她甚至已經報著要是入船廠一事不成的話,她便跳海自盡,也好過一身污臭離開。
大海一卷,保管連一個頭發絲都留不下。
然而,就在她滿心絕望的時候,有人在滂沱大雨落下之際,為她撐起了一片晴朗的天空,引他進了溫暖的房子。
那一瞬間,吳秋晚泣不成聲。
進來之后,吳秋晚喝過了驅風寒的姜湯之后,這才徐徐的向徐壽訴說了自己冒雨前來的原因。
原來,吳秋晚出身的家庭也與徐壽一般無一,在吳秋晚九歲的時候,父母雙亡,叔伯嬸娘誰不愿意將在家中,但她又生得實在靈秀。
于是,她便直接被高價賣到了王家,去做那王家大少爺的童養媳。
王家大少爺原來是王家嫡子長孫,但打出生起便一直病殃殃的,走散步咳一口血的那種。
而這種病體讓其六歲之齡,看上去卻與三歲孩童一般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