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安好了,年年都能用的。
這么把汗發出來,確實還挺舒服的。感覺毛孔都打開了
就是衣服汗濕了有些不舒服。
高煜把軍t下擺從皮帶里拉了出來。
程瀾不小心看到了一點腹肌。
程瀾笑,“其實我不介意你赤膊上陣的。”還挺秀色可餐的。
昕姐誠不欺她當兵的、當警察的果然都是上等男色。
高煜道“不了。”怕剎不住車
現在敢在她面前打赤膊,那跟解開封印的意義也差不多了。
程瀾把還沒煮菜前打的清湯往他面前推了推,“可以喝了。”
又提起茶壺給他倒茶,“我喝的四川的老人茶,很清淡。你試試喝得慣不”
夏天還是這個便宜的茶最解暑。
高煜道“喝得慣,頭一次去你家就喝過了。”
“我不記得了。”
高煜笑了一下,拿著公筷給自己和程瀾燙腰花,“那會兒你還叫我高叔叔呢。”
“那會兒腦袋不夠用,小叔也不提醒一下。他覺得從他那里算,我喊你叔叔也沒錯。”
小魏師傅是按兩個半程瀾的食量給備的菜。
程瀾已經算是挺能吃的了。
最后服務員來收拾的時候,兩人把葷菜、素菜都吃得干干凈凈的。
兩人吃過就去外頭散步消食了。
程瀾提到唐山的菜刀隊,“幸虧我們那次是去石家莊買煤炭,不然遇上他們估計真的夠嗆。他們真的什么人都敢收過路費的找不到工作的人,只要買一把菜刀就能加入菜刀隊,然后就能吃香的、喝辣的。所以真的是應者云集,唐山的菜刀一度都賣到脫銷了。太嚇人了,北京真的好太多了。”
高煜靜默了一陣道“并不只是唐山是那樣,湖南還有斧頭幫呢。內蒙古紅旗溝前不久,就是這個月16號還發生了一起駭人聽聞的惡件。犯案者甚至只是一群乳臭未干的少年,只有兩個人夠得上年齡判死刑的但他們卻在酒精的催動下殘害了27條性命。”
程瀾忍不住抓住了高煜的胳膊,“你說有幾十萬解放軍要轉業為武警,就是為了整頓治安吧”
“是,重拳出擊。只靠如今的警察不夠用的。”
高煜來這里露了個面,第二天就去北京軍區報到了。
他沒有申請宿舍,晚上回家住。
宿舍畢竟有限,自然是留給更有需要的戰友。
那之后不久,7月初國家就宣布了要嚴厲打擊刑事犯罪活動。
高煜帶著人配合公安、武警去了唐山。他們的任務就是抓捕菜刀隊的骨干成員。
全體都抓估計監獄里都關不下。
上頭有令一周之內,一網打盡
這一去,要面對的是窮兇極惡的大量暴徒。留在家里的家屬都是有些膽戰心驚的。
四伯母給程瀾打電話,說程昕的情況不大好,很焦慮。
程昕懷孕個月了,這一次于援朝也去唐山了
程瀾揉了揉頭,高煜和姐夫一定要平安無事的回來啊。
進入七月,王維娜回去成都軍區軍樂團報到了。她再度參加工作,還是在原單位。
她沒有占用單位的名額去軍大,是走的統考的路子。
含金量比靠關系用單位名額去讀軍大要高一些。
因此一回去就比較受重視。
邱鑫泉留在了醫院,依然是每天去便民門診開處方、見識更多的病癥。
熟能生巧對任何一個行業都是管用的。
雖然他將來是打算做婦產科的醫生,但其它科也是要懂的。最開始都是從轉科做起嘛。
林瑯去外交部打雜了,為將來的工作鋪路。公私兩便的還能和康老師多見見面。
程瀾因為高煜回來又立即去了唐山,再加上她的生意主要是在北京,也沒有心思這時候回四川。
她預備八月直接坐火車去云南喝小叔的喜酒。
小叔就在昆明軍分區繼續當兵,這會兒已經是連長。